“咻啪——”
叶永文手中鞭尾一扬,又狠狠抽到了江承锦的身上。
“啊啊——”
江承锦瞬时疼的回神,见叶永文神色决绝,恐惧漫眶而出,“大哥,求求你饶了我们——”
“啪——”
“啊!大哥!我们知错了,求你……”
“啪——”
回应江承锦的只有鞭子的破空之音,再无其他。
鞭子每一次落下,必勾损衣衫,划破血肉,疼的人灵魂出窍。
疼痛中,江承锦脑中不受控制浮现江承业鞭挞江承文的情景。
初时江承文也会疼的嘶吼求饶,后来他便不再求饶了。
他们以为他不够疼,所以又特制这条鞭子,只为听他求饶,满足凌驾于他之上的虚荣快感。
原来,鞭刑竟如此疼。
好在,江承文的报复当真是心中有数,鞭子每落在江承业身上三四下,才会打他一下。
此时此刻,江承锦竟开始庆幸自己当初只偶有参与,并不是虐玩江承文的主谋。
江承业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双眼通红的瞪望向江德望。
可惜,他的父亲面上只有对江承文的些许惧意,并看不到什么心疼不忍。
虽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但江承文大肆报复和江德望的视若无睹,任他再傻再迟钝,也觉察出事态的不一般。
恐惧这才一点一点的覆盖疑惑和不甘,占据他整个身心。
算起来,他可是折磨江承文近五个年头啊,若江承文执意全数报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