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佑菱在陈震庭的监视下快速换好了被单,她有些僵硬笑道:“先生,弄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陈震庭内心不满意,却也清楚眼下只能暂时忍受,等他联系到自己的下属才能够离开。
肚子动了动,他问:“有没有饭菜?”
蓝佑菱连忙点头,“我现在去给你做。”
她拿出家里舍不得吃的大米煮了一锅米饭,又煎了两条鱼和一道海带汤。
陈震庭看着简陋的饭菜沉默片刻,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蓝佑菱没听见他说出什么嫌弃的话语,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先生,您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家里有些跌打酒可以擦擦。”
陈震庭面色严肃扫了她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蓝佑菱立刻闭上嘴。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佣人。
陈震庭身上的伤口应该是落入水中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开。
跌打酒味道重又冲鼻子,陈震庭很。不喜欢。
蓝佑菱拿来了药粉轻轻洒在对方的肩膀处,腰处,还有腿上。
房间只有一盏煤油灯,两人挨得近。
她红着脸给对方上药,微微侧头将自己最好看的角度暴露在对方面前。
陈震庭微微皱眉,这女人动作笨拙又慢。
他本来想斥责一句,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硬生生忍住了。
蓝佑菱忙到半夜,又收拾好东西才回到她阿妈住的房间,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就睡了。
睡着前,蓝佑菱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她实在是太困了。
陈震庭认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中途还一直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掉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