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上不问缘由就定了本宫的罪,这么眼盲心瞎嘛?!”雪梨这会儿恨不得杀了他。
“朕——”顺治刚想说什么就被雪梨打断了。
“秦氏,你说,谁指使你干的?你可想好了,你敢对我的儿子出手,本宫一定要礼尚往来!”
雪梨一点儿不想听顺治的废后。
秦氏怔了怔,目瞪口呆得看着雪梨。
“是啊,哈哈哈哈,奴才怎么忘了咳咳咳,娘娘也是一个母亲啊咳咳咳,哈哈哈……董鄂氏,你也配称贤妃!”
秦氏估计想到了什么,哭的绝望,突然颤颤歪歪得跪趴在地。
“奴才求皇上做主!咳咳咳……贤妃给了臣妾两个选择,咳咳咳,要么对璟荣阿哥……咳,出手,要么让我的小六咳咳咳得了唠症去世!咳咳咳,奴才没办法,她当时,咳咳咳,拿着唠症病人的,咳咳咳,衣服……放在小六身边,咳咳咳,奴才赌不起啊!咳,她说只要璟荣……阿哥没了,我的小六,咳咳咳,凭借她的宠爱,咳咳,就能问鼎帝位,咳,她说她不能生,咳咳咳,皇上也不能生了!”
“你若是信口雌黄!朕定诛你九族!”顺治愣怔半晌总算反应过来了,瞬间大怒。
除了秦氏的哭腔和咳嗽,周围落针可闻。
“咳,奴才不敢,咳咳咳,奴才不求,咳,什么皇位,奴才只求……皇儿平平安安,咳咳咳,无病无灾!奴才……所言非虚,咳,若有一句虚假,咳咳咳,便让奴才……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秦氏这会儿眼睛里都是决绝!
她明白她从一开始就走了一条绝路。
可是身边的丫鬟是贤妃的人,一直紧紧跟着她,她赌不起也输不起。
只能亏欠别人了!
只是她忘了,同样是母亲,别人又怎么可能放过她,放过她的孩子?
而雪梨当时的眼神让她绝望。
毕竟,她们一直觉得皇后慈和。
都忘了惹怒一个母亲她会遭遇怎样的报复。
不说别的,皇后身后还有太后。
到时候,别说孩子,就是她的母家,也会遭遇巨大的报复。
秦氏越想身体越冷,也就越绝望!
雪梨热心的把那个荷包递给了吴良辅,吴良辅苦着脸端着托盘吓坏了。
“秦氏谋害皇嗣,罪不容恕,鉴于认错态度良好,赐白绫,秦家教女无方,着令三代不能科举!皇六子移出皇宫——避痘!”
顺治冷着脸吩咐下去。
秦氏绝望的神色听到那句避痘突然忍不住泪奔。
“奴才谢皇上,咳咳咳,奴才对皇后娘娘……不起,咳咳咳,下辈子,咳,奴才做牛做马,咳咳咳,给娘娘和阿哥赎罪!”
秦氏又颤颤巍巍得向雪梨磕了三个头,被拖了下去!
顺治看着雪梨的冷脸,还是问了一句。
“璟荣如何了?”
“死不了!皇上还是想想始作俑者怎么处理,不然本宫不介意亲手活刮了她!”
雪梨甚至盯着一旁的落地花瓶,都想着怎么把董鄂氏做成人彘了!
顺治眉头紧蹙,狠狠闭了闭眼。
“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着便大步离去。
下人们开始新一轮的消毒,又紧紧关闭了坤宁宫的大门。
而翊坤宫的董鄂氏一早得了消息!
早就吓得战战兢兢。
更是皇上跟前的奴才抱走了皇六子,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偏偏顺治出了宫赶上前朝加急的信件,便安排了侍卫围住了翊坤宫,自己又回到了乾清宫处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