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的投缘,那人还是帝王,这个王朝最大的掌权者。
怎么让人不心动?又怎么不会激发她的野心?!
尤其是那个人置后宫不顾独独那么对她。
这样的偏爱没人能拒绝!
董鄂氏拿着信笑得甜蜜温柔。
也就没注意到院子里一个小丫鬟时不时瞅瞅她,看着她脸上的甜蜜神思不属。
董鄂·婉月没有回信,仿佛是在刻意避嫌。
顺治信了,好几日朝堂上发脾气。
而她的夫君在一日就寝过后,敲晕了她,然后开始翻阅她的书桌。
半晌,捏着一叠信眉头紧锁。
那个装信件的匣子放在角落里,乍一看平平无奇,仔细瞧却发现,还是上好的乌木做的。
因为很多字他认不全,他还是带着信去前院去找自己府里的师爷。
只是那老头儿看了信以后一脸的惊骇,瞬间抖如筛糠!
即便将军心里再有数,可是看到师爷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贱妇!”将军气急,抄起长枪就要找董鄂氏算账。
只是,很快被师爷拉住了。
“将军,冷静,冷静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这话一出,将军脸色一片煞白。
更多的是气愤和不甘!
“老子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他们暗通那个啥!!!”将军想说又说不来,急的直喘气。
“暗通款曲!”老头嘴比脑子快,说完就后悔了。
“老子不受这个窝囊气,今日,董鄂氏就暴毙!”将军还是不甘心,说话说得咬牙切齿。
“将军,冷静一下,杀她倒是不要紧,可到时候那位迁怒……”老头苦口婆心道。
将军气得大喘气,闭了闭眼双手抱着头恨不得痛痛快快杀一场。
“现在咱们做好准备,估计,夫人……也想要往上走,那个时候,将军您定是留不得的。不若,和离吧?!”
老头试探的提了一句。
“不可能,凭什么把老子当绿毛龟?!她想往上爬?老子偏要把她踩入泥里。”
将军脸色黑沉沉的,仿佛随时喷发的火山。
“将军,人家身后有那位,那位若是想让她进宫,肯定要给她扫清阻碍,您首当其冲啊!”
老头越想越害怕。
那皇帝想让你死,随口一个罪名而已。
毕竟,将军再得用,也不是最得用的啊。
将军这会儿脸色阴沉,笑得阴恻恻的。
“老子对她疼宠有加,体面宠爱都有了。竟然还是贪得无厌!好,老子成全她!”
将军说着,从书房里取出了一个匣子,里面是一个药瓶。
老头子神色复杂。
“今日事,你知我知!”将军说着,又捏着一沓信回了董鄂氏的院子。
并且,亲手化了药喂给了她。
将军站在床边定定得看着董鄂氏,拳头紧握,一声不吭睡下了。
而安排人听消息的顺治,听说昨儿人家“夫妻夜话”。
气得脸色又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这消息还是鳌拜特意传的,他也想让他体会体会他在坤宁宫听墙角的愤懑。
当然,他有意的隐藏了重要消息。
例如,董鄂氏的丈夫看到了那些信。
例如,董鄂氏的丈夫去而复返,喂了她前朝秘药。
这些顺治都不知道,只是心有不甘,也坚定了他让董鄂氏进宫的决心。
机会很快到来。
元旦晚宴,宫里也是热闹的紧。
自入了冬,雪梨叮嘱御膳房给宫里的奴才们日日一碗姜汤。
毕竟,她出去都觉得冷,何况那些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