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鲜红的血液,让何雨水“啊”地捂着嘴,易天成忙伸手遮挡住她的眼睛:“别看!”
嘎子罐的车窗,一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多岁,黝黑的面庞,寸头,看着挺忠厚的,伸出脑袋看了眼轮子下面:“真倒霉!”
只是嘀咕了句,这个年轻人却再次挂上档,易天成见状:“哎……你怎么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啊?”
看了眼胡同内的易天成:“这猫……你的?”
“不是啊。”
年轻人“哈”地冷笑了下:“不是你的,你管什么啊?真是……”
边说边挂挡,踩油门,嘎斯车后冒出一团黑烟,他扔了句:“这不是狗奶耗子嘛!”
何雨水见“嘎斯车”要开走,她指了指,着急地道:“别让他走!”
话音未落,易天成的自行车也已经冲出,像是离弦的箭,自行车眨眼就冲出了胡同。
何雨水吓的“啊”了一声,小脸都被易天成的操作,吓的刷白。
而“嘎斯车”也是发出“吭吭”的两声,车身随之顿挫了几下,距离自行车一拳不到的距离,才勉强地停下。
足足的几秒,车门才被年轻司机推开,他直接蹦下来,跑到了车头前,只见易天成的自行车,就横在了车头前。
猫腰,这年轻司机瞪大了眼睛,看了下车子距离易天成腿的距离,他甚至伸出手比划了下:“这……”
把用手比划的距离,举到了易天成的面前:“你,你不要命了?啊?”
何雨水“呼”地长出一口气,她也担心地看了眼车子和易天成的距离,眼里除了震惊、恐惧,还有那么一些莫名的崇拜。
易天成却从车上下来,他随手把何雨水抱下来,把车梯子支好,这才走到车轮前,指了指被压死的大黄猫:“这猫你压死了,连句话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