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行回神,轻咳一声问道,“你跟我学的?”
他似乎未曾教过江晚一招半式,也这话不知从何说起。
江晚点头,将来龙去脉简单说罢。
二人未成婚前,赵知行每日晨起都会在她院子对面的河岸练武,后来成婚,便日日在院中练,她纵然未认真学过,可看久了也能记下些许。
赵知行听她说起旧事,不由耳根微红。
他在江晚面前怎么可能正经练武,大多是摆个花架子,难怪他感觉江晚那几下动作,只是花里胡哨看着唬人。
见赵知行沉默,江晚凑近他低声问道,“我底子如何?”
赵知行哪里好意思说实话,只能违心夸赞,“不错,有模有样的。”
江晚得意挑眉,旋即想到什么,忧心忡忡地问道,“习武大多先习底子,我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力气不算大,胳膊也没什么力气,能行吗?”
赵知行伸手在她胳膊上揉捏,“我只教你巧劲招式,以你如今的力气已经足够,至于旁的,日后再说吧。”
江晚正想应声,突然感觉胳膊一麻,手上力气松懈,桃木匕首也随之落到赵知行手中。
“难受。”
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哼哼。
赵知行笑了笑,“这是麻筋,对付普通后宅妇人足矣。”
说着,安抚般在她胳膊上揉按。
察觉酸麻感褪去,江晚伸手去摸索先前赵知行捏过的地方,“这里?”
赵知行拉着她的手轻挪,“这里。”
江晚微微用力捏去,却只感觉不甚爽利,并无赵知行捏自己时的酸涩。
“是我力气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