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拿起糕点小口吃着,“没多久。”
顿了顿,侧目低声问道,“刚刚是谁?”
赵知行慵懒地倚在她身侧,漫不经心说道,“叶白,昨夜回来的,受了点伤,不严重。”
察觉到江晚的视线,笑着继续说道,“红薯他事先放到了城外一户农家,我已经派人去取,估摸午后就能带回来。”
江晚放下糕点,小声问道,“归来途中可是出了事?”
赵知行闷声应下,“附近乡县似乎有假币流通,他去调查了一番。”
江晚眉心微拧,私铸钱币等同谋逆,秦氏血案这才过去没几年,便又有人坐不住了不成?
看她神色阴晴不定,赵知行笑着握住她的手,“是误会。”
江晚听到这话不由愣了愣,旋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下次说快些,说完整。”
赵知行唇角微扬,点头应下,“私铸钱币是误会,不过附近乡县确实有未经提炼的金屑在流通。”
“未经提炼的金屑。”江晚低声轻喃,眉心拧得更紧,“可是从那个金矿流出的?”
若当真是从那金矿流出的金,绝对要比私铸钱币牵连的人更广,幕后之人疯了不成。
见她拧眉思索完全不理自己,赵知行不由挠了下她的掌心,吸引到江晚的注意,才轻笑着说道,“也算不得是从金矿流出,只是那金矿在广恒上游,又离河道不远,原准备再挪动下那段河道,不想被迫提前启用,所以便是上游有细网拦着,也难免有些许金屑被河流冲刷到下游,算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