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江晚便扯着赵知行回到内室,要看他的伤口。
赵知行当初虽伤的重,可伤口并不算大,自然不需要包裹这般久,更不需要这般厚实。
前几日摸到时就心生疑惑,今日看着似乎依旧包扎的严实,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赵知行无奈,坐到榻上解开衣襟拆着纱布。
江晚如今也顾不上脸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伤口那处,直到层层纱布解下,才总算松了口气。
伤口虽还未大好,却已经生了嫩红新肉,上头还沾着不少微黄药粉,随着呼吸起伏,药粉簌簌而下。
江晚满眼心疼地凑了过去,在伤口旁边轻蹭,“还疼吗?”
赵知行笑着摸了下她的头,“早没事了,别担心。”
说罢,神色微僵,抬手拢起衣襟。
内室的烛火早已燃起,昏黄火光跳跃的瞬间,江晚仿佛看到伤口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待看清就被衣衫遮去。
江晚眉心微拧,犹豫着轻声说道,“我刚刚怎么,仿佛看到你伤口处有东西一闪而过?”
话音落下,神色更加笃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知行却面不改色地轻笑起来,“这不就是普通伤口,我瞒着你做什么。”
说着扯开衣襟,大大咧咧地让她看,“刚刚许是烛火跳跃你看错了,再看看?”
江晚拧着眉打量他,看他神色毫无异常,垂目往他伤口看了过去,只是盯了许久都没什么异常,不由令她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神。
莫非真的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