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问我是不是接女朋友,这么卖力。
我说还不是呢!
司机点头说道:那就更应该卖力一些。追到手就可以放松一下,娶到家就可以不再在意了,生下儿子,你就可以完全放手了。
我说有道理,不过革命运动刚刚起步,正是最艰难的时候,不能有片刻松懈。
司机也很赞同地说:对!阶段性的胜利不是最后的胜利,小伙子加油。”
我走向机场出口,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看到林然穿着一件白色的手编毛衣远远地走过来,身后拉着一个皮箱。
我献殷勤的时候终于到了,走上前接过皮箱,关切地问道:“丫头,累了吧。”
“还好还好!不是很累,小宇你什么时候陪我去丽江呢?我回来看看你,过几天又要回去,基本上已经确定进修的学院了,而且导师也见过面了,这次回来可能是和你告别的。”
又是告别!刚刚走了一个方雪,现在林然也要走了么?是不是这个毕业季,要用离愁来填充满呢?
回到家我刚刚打开门,那只小阿黄就跑过来,我脱下鞋子,正要去抱小阿黄,这小东西竟然直接绕过我,跳上林然的怀抱。原来林然在我身后已经蹲下,这小东西就果断不理我了。
转过头,发现小阿黄正看着我,林然摸着它的背说问我是不是虐待小阿黄了,怎么都不理我了呢?
我什么时候虐待它了?我怎么知道这小东西为什么不理我?忘恩负义的家伙,天天跟着我混,不是被美女抱就是吃烤肉,就差点喝啤酒了,遇见林然就不理我……
看来狗这东西,关键时候也是靠不住的。我跟在林然身后,拉着拉杆箱走进林然的房间,进去之后,林然问我是不是动她的东西了。 我反驳,我是收拾房间了。 林然眼睛一翻,死不承认自己的房间乱,还给我加了一条罪,一定是我弄乱了,才给她收拾的。明明就是她那天走的匆忙……怎么是我弄乱的呢? 我欲哭无泪,怎么和女人就这么难讲清楚道理呢?默默地走出林然的房间,我决定闭门思过。当然,是闭门思他人之过。比如谁欠着我钱了还没还呢!或者是我现在可以找谁借点钱呢?总不能带着一百多块钱去丽江吧,那不是扯蛋吗? 想了半天,我决定最后去打劫辉哥,最近他总是很富裕,借个千八百块钱的应该不成问题,找出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