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镜子说道:“我怎么看怎么像从二战战场上下来的,快点拿手机,给我拍一张照片,一会我要去微信好友圈分享。”
月姐无语了,重重地关上门,我开始解掉缠绕在脑袋上的纱布,一边绕还一边伤心地说道:“我的头发!我的发型!我的形象!我的名声……”
最后我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终于摘下去了。脑袋上那一条的皮肤白白的,具体的说,是相对于其他地方,白了很多。上下都是黑的,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黑白猪”。
管不了那么多了,脱掉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温水头上冲下来,脑袋上破了一块皮,被热水一冲,格外的疼痛。我匆匆地浴缸放满水,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睡衣。大叫道:“月姐,给我拿睡衣。”
没反应!
我又大叫:“帮我拿睡衣,你要是不拿我就这么出去了。”
月姐淡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出来呗!我不在乎!又不是没看过。”
我脸都绿了,她说话说得不够清楚,她是看过,只是没看过我的,幸亏林然不在家,否则肯定误会了,经过我的再三请求,月姐最后还是给我拿一套睡衣。
换完衣服,我走出洗手间,林然正好从超市回来,买了两大袋东西,我走到接过林然手里的东西,送到厨房后,我兴奋地又跑进洗手间,从我那条脏兮兮的裤子里面很牛B地掏出两百块钱摔在客厅的茶几上,光荣地喊道:“看!这就我是一天一夜赚的钱!”
月姐和林然几乎同时喊道:还敢说!差点小命都丢了。
无语!怎么这点小伤到她们嘴里就变大了呢?还差点要命!虽然初中老师讲过夸张这种写作手法,可是也没这么“夸”的啊。
我很委屈地看着她们两个,怎么说我也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赚的两百块钱,就算送了小命,那也是我自己努力赚来的钱啊!至少林然应该对我有点改观吧。看了看林然,这丫头无视我的存在,起身去了厨房。
月姐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摇头叹息道:“小宇你麻烦大了,看来有你忙乎的时候了。”
“是啊!”我撇撇嘴说道:“还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消气呢!你昨晚在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