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刚叔已经意识到刘世超联系了这边的人,确切地说,应该就是和五组长取得联系了,一时间,刚叔显得有点被动了,这些人也看到刚叔刚刚拿着卫星电话出来。
在往回走的路上,短短的几十米燃烧了刚叔不少脑细胞,走近之后,刚叔装作很沉痛的样子说道:“营地发生变故了,三哥和那么多兄弟都遇害了。”
在说这两句的时候,刚叔表现得异常难受,就差点要哭出来的那种。
五组长的确是接到消息了,正是刘世超打过来的,刘世超把他知道的事情经过和五组长说了一遍,毕竟刘世超知道的信息有限,也不是完全正确的。
五组长得到的消息是侯建祥弄死了老瘪三一行人,现在侯建祥正带着队伍过来,要抢劫他们的兽皮。
五组长见刚叔挺难过的,于是问道:“刚叔,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刚叔将手里没抽完的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道:“从月亮湖到这里的距离不短,咱们两天两夜没合眼才来到这里,侯建祥未必会有我们这么拼,我猜测他们过来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这还是快的,我催一催周彪,让他尽快安排接应工作,刚叔虽然不在了,但是兄弟们还是要吃饭的,把兽皮出手了,才能给大家分钱。”
五组长身后的一个男子义愤填膺的问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赚钱,那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被人嘎了,你就不想着给他们报仇?去找姓侯的算账?”
刚叔大声呵斥道:“谁说我没想着给兄弟们报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活着的兄弟们怎么办?大家都有父母、有孩子,辛辛苦苦出来四五个月,一分钱都拿不回去,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我这不是替活着的兄弟考虑么?仇肯定要报,钱也得让兄弟们拿回家,是不?再说了,侯建祥的车队三天以后才到这里,我们犯得着去迎上去堵截么?既然知道他们是奔着这边来的,咱在这等着不行么?”
五组长点头道:“刚叔考虑得周全,我们在这里等,远比我们追上去更有效果,既节省物资也节省体力,刚好趁着这三天,尽快联系周彪,把兽皮运送出去,不能让兄弟们白干一年,我相信,三哥活着也不会希望看到大家白白辛苦一年的。”
“对对对,三哥最照顾兄弟们了。”
“三哥时常说,要让我们对家人好一点,赚钱都往家里带,要是被三哥知道,咱们白干了几个月都拿不到钱回去,他会难过的。”
“我觉得刚叔说得对,咱应该理性思考。”
这些盗猎贼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还是在乎钱的,在无人区里面,人性丑陋的一面他们早就见多了,要不是为了面子,这十几个人中至少有一半的人会选择放弃报仇,拿钱才是最重要的。
刚叔就是拿捏了这些人的心理,他当着五组长的面对众人说道:“我一定负责地把兽皮弄出去,让所有兄弟都分到钱,跟着我,每个人都能拿到钱,我保证。”
五组长和四组长不一样,他这人没那么急功近利,对“权力”的追求也没那么大,刚叔说这话明显是在拉拢人心,他选择接受,也不反抗,甚至都不认为刚叔说这些有什么不妥。
在营地十公里之外靠近冰川的方向。
四眼和憨憨把两辆车贴着森林公安车标的车藏在了山坳处,两人穿着土黄色的作战服,趴在一处小山丘上。四眼拿着望远镜观察营地的一切,憨憨像个大笨熊一样,趴在四眼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条牛肉干,吃得正香呢。
四眼对憨憨说道:“打电话给凯哥,将我们的坐标告诉凯哥。”
“哦。”吃牛肉干的憨憨应了一声,从宽松的作战服兜里拿出卫星电话联系了苍云峰。
此时是下午三点,赵新正在带着一组人前往普诺岗日冰川方向,他这组人只剩下不到十人了。在一个小时前,赵新拨通了侯建祥临走时留下的电话。
接听电话的正是华夏密码基金会的付俊。
付俊是“华夏密码基金会”的核心成员之一,身份地位远在侯建祥之上,在“华夏密码基金会”内,付俊都极少露面,只有极少数的高层知道付俊这个名字。
付俊就是李士金给侯建祥准备的最后一组人,原本是侯建祥在搞定事情之后亲自联系付俊的,但是事情除了变故,只能让新提拔的赵新联系付俊了。
电话接通后,赵新就像是三孙子一样,对付俊打招呼都小心翼翼的,开口就自我介绍道:“俊哥您好、您好,我叫赵新,是侯总新提拔的队长,侯总让我办完事联系您。”
付俊听后冷冰冰地问了一句,“事情都解决了?”
“是的、是的。”赵新恭恭敬敬地对付俊说道:“侯总临走的时候交代,让我们把营地的闲杂人都处理了,不留活口。”
付俊:“你们都处理干净了么?”
赵新:“全都处理干净了,侯总让我们处理完联系您。”
付俊应了一声,随后说道:“嗯,我知道了,你们现在打算怎么离开羌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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