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张仁贵抬起头看着白清浅,眼神里带着恐惧。
“白清浅”对张仁贵说道:“你好歹也是一个立了堂的出马弟子,倘若再做出这么糊涂的事,那可就不是封堂一百天的事了。”
张贵仁连连点头说道:“保证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看得出来,张贵仁是真的听进去了。
这时,在里屋“佛堂”门口偷看的丁桂芬冲了出来,直奔白清浅跪下来就磕头,由于冲出来的太快,下跪的时候还顺带着有一米的“跪地滑行”,“出溜”到白清浅前面二话没说就先给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开始哭诉道:“大仙救命啊,大仙,求求你帮帮忙,我爸他……”
“闭嘴——”这次说话的是白清浅,并非堂口的仙家,她一点都不客气的揭露丁桂芬的恶心行为说道:“你爸生前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和你妈的事情,更没有你说的喝醉酒打骂你们的行为,你却为了更加合理的索取刘老汉的退休金和房子,竟然对外造谣你的父亲,你这么做的行为实际就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给周围一个假象,骗取别人的同情与理解,你对身边的人满嘴谎言不忠,你对自己过世的双亲不孝,你这种不忠不孝的人,不配来求我帮忙。”
丁桂芬哭着说道:“大仙我真的没有撒谎啊,我爸他真的是喜欢喝酒,打我和我妈……”
堂口的老仙听不下去了,借用白清浅的身体说道:“你跟你身边的亲戚朋友撒谎骗取他们的理解和同情也就算了,难道你连我也骗么?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么?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我倒要看看你死后有什么脸去面对你的父母。”
丁桂芬见老仙都把她的老底给揭穿了,她也就不再伪装,开始从另外一个角度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哭诉说道:“我丈夫脑出血瘫痪在床,我儿子现在没工作,还受伤正在恢复期,我公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全家的生活重担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只想多点收入来维持这个家,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妈跟着刘老汉生活了十几年,刘老汉对她不错,我妈去世了刘老汉给买的墓地、给安葬,我现在要是把我妈的骨灰迁回老家……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跟刘老汉开这个口,我开不了口啊。”
听完丁桂芬说这些,霖霖都受不了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 你可真厉害,给自己龌龊的行为找一个看似值得同情的借口,你家里为什么多灾多难?究其原因就是你做人德行不好,才会有这么多的无妄之灾。”
丁桂芬被霖霖给骂懵了,看着霖霖有点不敢乱说话的感觉,主要是她没弄清楚霖霖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白清浅明显是不想多跟丁桂芬废话,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低头俯视丁桂芬说道:“我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你母亲的坟不迁回到老家与你父亲并骨,你父亲就不会善罢甘休,会一直闹腾下去,你儿子出车祸骨折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真的惹怒了老爷子,老爷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那就说不准了。”
说完这些,白清浅就打算离开。
丁桂芬一把抱住白清浅的小腿,哀求道:“大师、大师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