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废墟的太虚殿?
之前剪影复制我父亲的魂魄,也曾经对我说过,若我有机会,要去太虚殿看一看,那个时候他就在给我一些提示了吗?
父亲继续说:“关于那个老怪物,你且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碰,他的实力可能不及我这次遇到的真仙,可难缠和狠辣却是真仙的数倍,而且那东西身上有不下两种祸根胎。”
父亲忽然对我说这么多话,我开始有点消化不了了。
见我皱起了眉头,父亲对着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桌子的上茶道:“喝口茶,压压惊。”
父亲继续说:“这个地方有点小,晚上不够住的,你让陈家给怖逢、张承志安排个住处,燕洞的话,留在这里给我治伤。”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陈楠昕打电话,让她在酒店那边再多安排两个房间。
陈楠昕也是没问原因,直接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周围的人道:“爸,你介绍我和香姨的认识,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父亲笑着说:“特别的用意啊,我想想。
香姨这个时候就道了一句:“好了,是我提出来的,毕竟你的魂胎是我从昆仑废墟偷回来的,我对你也有着特殊的情感,我有时候也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来看。”
说着,她忽然伸出手要摸我的脸。
我觉得有些怪异,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父亲瞪了我一眼说:“躲什么躲,摸你一下,还能少块肉啊?”
我这才尴尬地坐正了,香姨的手在我的脸上摸了摸说:“就是这个魂魄,我很熟悉,没想到啊,长的这么健壮了。”
摸了我脸几下,她把手收回,然后淡淡一笑说:“我这身体,是亦虚亦实,气聚便为实,气散便为虚,因为昆仑废墟一行,我的身体和一般的出马仙家有所不同。”
“我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请神上身,而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意念个体,介于人和出马仙家之间。”
“我的身体里面,有一半的人的魂魄。”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想知道她曾经在太虚殿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了。
可香姨明显没有细说的意思,而是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说:“长大了,长大了。”
这个时候张承志已经在厨房准备好了吃的。
父亲等人,也就一起吃了饭。
香姨不用吃饭,就坐在茶桌这边陪我,而我则是完全没有胃口,也没有去吃,父亲也没有太管我。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就道:“那个八哥在你们回来之前说话了,开始我还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一个男人,不对,是一个男鬼物……”
香姨“哈哈”一笑说:“让你小子见笑了,我无聊的时候喜欢用那鬼话逗它,它也很争气,竟然学会了鬼言。”
说到这儿,香姨又用鬼话对着八哥说了句:“给爷唱个小曲儿!”
八哥也是跟着学。
我在旁边看着不由笑了笑,这画面还挺温馨的。
很快香姨又对我说:“这些天,你父亲在这边养伤,你没事儿可以来这边多看看他,我也多看下你,对了,你要是有空了,我带你在哈尔滨转一转,小二十年,我在哈尔滨虽然出门少,可对城市的概况还是很了解的。”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香姨就和我说了许多,我母亲上学时候的趣事,我也才知道,那会儿我妈也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儿,比如这给爷唱个小曲,就是我母亲当时经常给香姨说的一句话。
当然,那会儿的香姨还是狐狸的身子,并没有脱了肉身。
聊了二十多分钟,父亲那边吃完了饭,他就对我说:“行了,你在这儿待了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让怖逢和张承志跟着你一起走。”
我点了点头。
香姨也没有留我,而是对我笑了笑说:“记得多来我这儿玩。”
和怖逢、张承志一起下楼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在楼道里看到任何的脏东西,不过整栋楼已经出奇的安静。
下楼之后,我回头看了看,有些楼层的灯是打开的。
还有些窗户附近站着人往下看,而我看的清楚,那些并不是活人,而是鬼魂,也就是所谓的香姨的朋友们。
出了小区,我就给高齐打电话,他便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试探性问了一下怖逢、张承志有关长白山那边的情况,两个人都摇头表示没什么和我说的。
我有些着急道:“那你们告诉我一件事儿,我爸用祸根胎做诱饵,那祸根胎最后的下场如何?”
怖逢此时就说道:“被‘大鱼’给咬走了,那祸根胎这些年一直是你香姨养着的,我听你父亲说,是当年他就你胎魂的时候,从昆仑废墟一并带回来的。”
“那祸根胎甩不掉。”
我“啊”了一声问:“是什么类型的祸根胎。”
怖逢摇头说:“不知道,当时我们全部在外围守关,并不了解你父亲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准备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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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逢就道:“宗大朝奉,你不要再问了,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