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邵怡直接拉着我,将我拖到沙发旁边,然后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
同时她也对我说了一句:“脱下上衣。”
我笑了笑说:“裤子用脱不!”
邵怡脸一红柔声道:“宗禹哥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和李成二大哥一样坏了。”
我这边不敢拖沓,毕竟以后学不了相术这种后果,是我承担不起的。
说罢,我就着急忙慌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爬在了沙发上。
邵怡从自己随身的背包里取出针包,然后对着我继续柔声道:“宗禹哥哥,你放心,虽然你体内汇聚的阴邪之气比较多,但是时间尚短,我只要半个小时就能清理的差不多,保证你修行无碍。”
我笑着点头。
邵怡将针盒打开,然后缓缓说道:“我第一针扎你的大椎穴,斜刺,大椎穴又名百劳穴,我这针治疗你的角弓反张,邪气入体会刺激你的大椎穴,让你的脊椎在不自觉的情况弯曲,而这种弯曲会通过脊椎影响到你的大脑,让你出现惊风等症,而角弓反张多由寒湿之邪引起。”
说话的时候,邵怡已经将第一根针刺进我的大椎穴,开始的时候有些疼,但是很快就感觉一股热流在大椎穴上扩散,不少的寒气都在被那一针的效力驱赶,开始向我的皮肤表层渗透。
很快邵怡取出第二根银针说:“我第二针和第三针,扎你的肩井两穴,此穴可以疏导水液,祛风清热,更利于你发汗,让体内的寒邪之气排出体外。”
接着邵怡一边说,一边又在后背上扎了七八针,等她扎完了,她就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说了一下:“宗禹哥哥,你可以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到时间了我喊你。”
我对着邵怡笑道:“你这针法还真是厉害,刚才被你扎针之前,我做什么都感觉提不起干劲儿来,现在我觉得舒坦多了。”
邵怡在沙发另一侧坐下,一边整理自己的医疗包,一边对着我甜甜一笑说:“宗禹哥哥,其实我刚才给你扎针的时候,还添加了点别的功效的针法在里面。”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不会是壮阳吧,我也不需要啊。”
邵怡脸一红说:“宗禹哥哥,你再乱说,我不理你了。”
我“哈哈”一笑道:“逗你呢,你说说看,你添加了什么功效的针法啊?”
邵怡说:“是这样的,我看宗禹哥哥,你一直凝聚不了气脉,所以在给你祛除阴邪寒气的时候,也是留意了一下你的气脉,其实你的相气气脉已经初具规模,只是还没有连接在一起,无法形成周天的循环,没有周天循环,就没有完整的相门气脉,你也无法晋升地阶相师。”
“而我查了一下,就发现你体内有很多穴位是堵塞的,正是那一道道的穴位阻塞了相门气脉连接在一起,我以针刺之,让穴位慢慢开化,时间久了,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气脉连接在一起,一旦所有阻塞的穴位都开了,你就是真正的地阶相师了。”
听到邵怡这么说,我不由兴奋了起来:“十三,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你以后多多给我扎几次啊,快点把我扎成一个地阶相师。”
邵怡一副好气又好笑的表情说:“宗禹哥哥,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啊,我只能辅助你,让你对一些封堵的穴位产生感知,具体怎么疏通穴位,还需要看你自己的修行够不够,还有这种针灸治疗,一个月最多一次,再扎你,就要等十月初了。”
我笑了笑说:“好!”
接下来,邵怡针灸的效用就越来越明显了,不光是我的后背,我的额头也开始发汗,同时还能感觉到有几股气在我的身体里乱撞,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周天的运行,而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根本形不成什么气脉。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邵怡才站起身,将我后背的针一一取下来,然后再用特定的药水清洗,同时她也递给我一条白色的毛巾,那不是普通的毛巾,它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一股草药味。
邵怡说:“上面都是驱寒,保气的草药,你把身上的汗擦一下。”
我点头照做,等我擦完汗,穿好了衣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不得不说,被邵怡扎了几针,我的身体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
等着邵怡收拾好了,我们才离开这里,然后到对面小吃街吃了晚饭。
而后我们就去了夜当,我们到了夜当没一会儿,弓泽狐也是回来了,我问弓泽狐怎么送吴秀秀送那么久,他就说:“她家里的下水道堵了,我给她疏通了一下。”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我就开始画符,弓泽狐找了一个角落打坐,邵怡则是在茶几位置打开一本医书开始研读了起来,遇到问题的时候,他还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木偶娃娃,然后用针在木偶娃娃上比划几下。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蒋苏亚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在不在夜当,我告诉她,我在这边。
然后没过二十分钟,她也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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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风衣,头发散着,还戴着一双精致的小耳环。
进了夜当,她先给邵怡打了个招呼,然后往柜台这边跑来说了一句:“好冷啊,今年的秋天感觉过的跟冬天一样了。”
我笑了笑问蒋苏亚,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她看了看我说:“我们家族来人了,一直跟我絮叨到半个小时前才离开。”
我问他们家族的人,都跟她絮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