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之前后援和策应做得不好?”云柯表示不乐意了。
傅明晖觉得,云柯是一时脑袋没转过弯,毕竟张建辉的意思是转移罗昭的注意力,这样他就比较容易接受建议。
于是她快速的在桌子下踢了云柯一脚。
还挺用力的。
云柯怔了怔,看向她。
但很快,傅明晖就知道,云柯并不是接受到她的暗示,而是瞬间想明白了张建辉的意思。
然后,罗昭看向她,神情平静,眼神无奈,“你踢到的人是我。”
尴尬了……
张建辉差点笑出声,连忙捂住嘴。
傅明晖垂头,垂头,脸都差点贴上桌面。
罗昭长臂一伸,两指捏在她的后衣领上,令她重新抬起脑袋。
那样子,和她平时抓无牙后颈以治服它差不多。
“原谅你攻击领导的过错。”罗昭严肃的道,凝视着某编外人员生无可恋的小脸,“但我接受你们的建议。”
他不是个刚愎自用的负责人,他会聆听意见,不过他现在很想笑,忍得很有些辛苦。
“那我们俩立即就去给李渔送设备。”张建辉站起身,又对云柯打眼色。
“我也去。”傅明晖连忙道。
起身太急了,把椅子都带翻。
真是,越想摆脱尴尬,就越成了显眼包了。
“你去做什么?”罗昭却问。
“我去听听水中女的心声呀,说不定可以找到些线索。”傅明晖努力找出正当理由,“在净化之前。”
罗昭想了想,点头,“那要小心。”
说着,目光不自禁的落在傅明晖的手指上。
还好,戒指戴着,但凡有问题,他可以立即追踪上。而且她身边有张建辉和云柯,大约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忽然发现对编外的,他的保护欲有点过盛。
也许,可以小小的,小小的放开一下……
傅明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几人去“站台”的时候,云柯还对罗昭说,“主公您没事的话,不如给二处的赵处打几个电话呀。咱们好不容易把四个恶灵都送回边界了,他得再多排查几次,保证边界没有损伤到可以突破的地方了。”
又小声对傅明晖嘀咕,“啊,好想看赵长景被主公压迫变奴隶的样子啊。”
傅明晖笑笑,跟着云柯身后不回头。
这是她第二次通过仪器进边界,她发现明明在现实中她稍晚一步的,可却还是比另两个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