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像个卖保险的。”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云柯笑呵呵的。
“我倒觉得,你像个随时把直女掰弯的。”傅明晖也笑,抢着把账结了。
“可惜吕大锤出差了,要不就狠敲他一笔。”云柯没矫情,大方接受了傅明晖的礼物。
傅明晖也没买那种太贵的,并不是舍不得,而是朋友之间的虽然不会斤斤计较,好友之间也有通财之谊,却还是要相对平等的好。
这样,大家都自在。
当晚,两人聊得很开心。
或者说是三个人。
花蝉令云柯简直惊喜、不对,应该说疯狂爱。
到后来她俩反而聊得更嗨,傅明晖像个配角,在一边听得笑眯眯。
“花蝉比局里那些AI模型还先进。”云柯羡慕傅明晖。
又转过头对电脑说,“你是最棒的。”
“那必须!”花蝉毫不客气,又对傅明晖闪灯,“就是这个女的,总也不带我出去,我很不满。”
“在家宅着多好,我就喜欢宅着,可惜我没那好命。”云柯挥挥手,“如果是我,我巴不得天天窝在家里看漫画。”
提起漫画,就花蝉那个海量的阅读……
一人一机又兴奋的说开了。
傅明晖在旁边听着,眼皮渐渐发沉,慢慢进入梦乡。
今晚无梦,却让她有了久违的温暖感。
她不再是失去父母和最好朋友的极端孤独者,她有朋友、伙伴,还有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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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烟熏妆吗?”
在第二天的约定时间,傅明晖、云柯二人在餐厅门口遇到了张建辉。
后者见到傅明晖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艳。
见到云柯,却似乎惊吓。
“你一个直男懂什么烟熏妆?”云柯指指自己的大黑眼圈,“我这是没睡好。”
“她和花蝉聊得基本没睡。”傅明晖揭穿,捂嘴笑,“她可厉害了,把花蝉聊到没电,而且还亏电,透支得太厉害,今天一天也充不满。”
“我服了。”张建辉挑大拇指。
在傅明晖没来的时候,就目前处里的四个人,主公话少,他普通,就云柯和吕大锤是话痨。
云柯却拉了把傅明晖,“不理他,真男多无聊,他们判断女性是否化妆,就看你是不是用了口红。假设你连脸都没洗,却擦了口红,他就觉得你化妆了。可是你化了裸妆、全妆,只要不用口红,他就觉得你素面朝天。”
傅明晖深以为然。
她今天也有小小打扮过,穿了一条线条柔软又流畅的绿色带细细黑色条纹的裹身裙。在腰部斜侧方,点缀着大大的黑色蝴蝶结。
天气虽然已经入秋,好在还不太冷,又配了双黑色细带细高跟凉鞋。
整个人即不会装嫩十八岁,却又活泼清新。
“这是又纯又欲。”云柯说。
傅明晖却想起罗昭,那种闷骚男才又纯又那啥好吧?
“你小时候指定吃得好,发育不错的样子。”出门前,云柯故意向傅明晖的胸前瞄了眼,“现在圆满了,我们清洁处可算有女队员了。”
“你不也是女的?”傅明晖被夸得有点脸红。
“他们不当我是女的啊。”云柯无所谓的摊开手。
现在看张建辉的反应,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