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致,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以令我呼吸凝滞,产生不顾一切想要奔向他拥抱他的冲动。
还好,理智还在,我还知道此行的目的。
男人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烦躁地扯下手腕上那块镶了红宝石的金色手表,随手丢到车上。
随即抬步朝着不远处一个窄巷走去。
他极快的步伐昭示着此时烦躁的心情,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心中略微不安。
黄昏时分,带孩子来玩耍的家长大多已经开始打道回府。
面前这只有不到三米宽的窄巷更是无人问津。
终于柳墨白停在了我面前,一阵浓烈的酒意扑面而来,几乎完全压制住他身上的檀香。
我深吸了口气,柳墨白居然喝酒了。
印象中,柳墨白只喝过两次酒,一次是成亲那日的合卺酒,另一次则是在白爷家伤了我。
“解释.......”
男人低沉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制着某种剧烈的情绪。
“你想我解释什么?”
我哑声道。
需要和柳墨白解释的东西有太多了,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他又想听哪个。
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越发清晰。
须臾,他倏然转身,一只冰冷的大掌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在了墙上。
柳墨白身形本就高大,他站在我面前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将我禁锢在他和墙中间。
浓烈的酒气充斥了我的鼻腔。
男人矜贵的脸泛起浅浅的红,但却红不过他眼尾的颜色。
下巴传来钝钝的痛感,柳墨白怒极了,声音缓缓从后槽牙挤出。
“全部!我要听全部!你和黄景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瞒着我孩子的事?为什么我的孩子要认黄景轩当干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