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了眼身旁高大的男人,俊朗的侧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我根本不想碰她的,可她会蛊,总有办法逼我就范。”
余建华眼底划过一丝痛苦。
“原本她的蛊术是要传给我们的女儿的。”
“你还有个女儿?”
余建华点了下头:“嗯,我女儿叫余晨橙,比晨澜小四岁,现在在豫南市读高中。”
“蛊一般传男不传女,我的女儿是无辜的,我不想她也被金细妹害。”
“她刚出生那天,我就让余家人趁金细妹产后虚弱带走了。”
“只是我没想到,最后那蛊竟被传给了我儿子。”
“小澜从小就受到金细妹的熏陶,恨我为什么只送走晨橙,让他留在新月镇过苦日子,也恨我一天天借酒消愁,最终养成了和他妈一样的性格。”
说到这里,余建华无奈地沉叹一口气,道:“你留个电话给我,我之后会去趟芙蓉镇和晨澜好好谈一谈,看能不能劝他迷途知返,解了芳芳身上的蛊。”
我心脏微微松了松,感激道:“多谢。”
余建华沉吟几秒,又开了口。
“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小澜和我关系很恶劣,他不太可能会听我的。”
袖子下的手紧了紧,我轻吸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昨晚我和上寨老司确认过,石问心没有骗我,芳芳身上的蛊,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
我这才来到余家,想求余建华劝余晨澜解蛊。
好在余建华是个明事理的人,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便主动提出要帮我和芳芳,这倒是省下了不少麻烦。
和余建华互留电话号码后,柳墨白便带我回了旅馆。
到旅馆的时候,柳家的车已经停在旅馆门前了。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铉叔笑意盈盈的脸。
“太太,行李都已经收好放在后备箱了,您要再检查一下么?”
我摇了摇头,上了车。
铉叔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可能会遗漏东西。
车上很是暖和舒适。
我靠在柳墨白怀中睡了一路。
到芙蓉镇的时候,天黑蒙蒙的。
车子路过清江时,车窗外竟飘起了雪花。
我心绪微动,忍不住道:“等等,我想下车走回去。”
车子停了下来,铉叔回头一脸担忧道:“太太,您腹中有小少爷,不能着凉。”
我眸色黯了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