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山丫子之后的前两天,我也并非因为狐倾倾的事情彻底沦陷,该交代的事情全给陈北剑交代了,让他转告警方过去山洞把尸体带回来,案子也算暂时告一段落,唯一不够完善的是,至今还不知道那些树皮口袋的作用,也没心思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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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韵回来之后也给我说了,狐倾倾不仅救了陈小雪和它,还用了半条命把母山虱打残。之所以它是第二天晚上才回来,是因为头天它跟狐倾倾在一起,亲眼看着狐倾倾哭了一夜。
这个消息,无疑成为了我一生中的痛点。
也许陈北剑断的三棵树根中,就有一棵是母山虱的真身,被狐倾倾收拾过的母山虱即便逃入山中,过不了多久也会因为失去真身的供养而彻底消失在五行之外,我看黄小月气色挺不错,想来这十几天时间里,那东西早就挂了。
我只要三万块的事情,算是彻底震惊了黄小月他们,李各方和宁柠竖起大拇指,说我视金钱如粪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天师。黄小月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打电话给风凌秋,不知道风凌秋说了些什么,她才点点头感激一阵,把三万块给了我。
我当场把其中的一万给了陈小雪,让她帮我转交给陈北剑,我自己的一万也抽了五千给她,这是道观的分红。
五千块,足够我活到接下一单生意了,无论走到哪,相信有这身本事不会缺饭吃。
把另外一万递给李各方,让他帮我转交给白诗涵。这段时间谁都在联系我,唯独她和狐倾倾没消息,我还问李各方,她最近什么状态?李各方说,她好像又回到奶茶吧工作了,还是和往常一样该上学就上学,不过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很早提着饭盒站在校门口等待着什么,直到上课才会进去。
李各方开了个玩笑,说如果我不尽快回去,估计白诗涵会这么一直等下去。
我什么都没说,自从我认识到万事两难全的现实之后,已经不会再刻意的去思考任何命运上的问题,走一步看一步,是当下最合适的生存方式。
他们临走之前问我多久回学校上课,我说不回去了,也许暂时不离开省城,但学校那地方对我已经没了任何作用,不如就住在这,没事的时候接点小单子混吃等死。
他们以为我开玩笑的,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但我的确是这种计划,而且,我觉得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具体就要看晚上师父回来怎么说。
他们走后,我叫陈小雪放我出去散散心,一定不会走的。陈小雪不信我,非把我的所有行李收过去扣押才准我出门。
我没去别的地方,到了学校门口。
看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总感觉,狐倾倾兴高采烈提着小饭盒来找我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那画面又开始不断的在脑海中出现,我好像闻到了她的味道,依然是那么的亲切。
可是睁开眼,画面如同支离破碎,剩下眼前物是人非的凄凉大街,又什么都没了。
站在校门口发了很久的呆,肚子有些饿了,找一家小饭馆要了一份蛋炒饭,可才吃了两勺就吃不下去了,因为它没有狐倾倾的味道。
我越来越觉得,她是我这辈子最离不开的人,好像连活着都是为了她。离开了狐倾倾的我,如同离开水的鱼,连呼吸都带着强烈的痛。
这种痛,已经深深的刻入骨髓,无法自喻。
傍晚的时候,我来到了白诗涵的门口,打算给她告个别,但敲了半天门也没反应。她没在家,那就是在奶茶吧上班去了,起初准备在门口等她回来,但等了半小时后,突然觉得,这个别似乎不好道,见面后我该说什么,道歉,还是感激?
最后跟游魂一样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白诗涵家,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来到了狐倾倾和她二姐租房的地方。狐倾婷已经很久没理我了,连手机也是拉黑的状态。
我这次来不是求她告诉我狐倾倾的消息,算是最后一次向她打听狐倾倾,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她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但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大门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好像搬走了?
正好在我盯着房门发呆的时候,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男一女过来。卷反女人应该是房子的主人,边走边给男女介绍房子,看到我之后,还问我是不是来看房的。
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不是,来找上一任租客的。”
听我这么说,卷发女人还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哦,你说的应该是婷婷吧?三天前刚搬走,说是妹妹要嫁人了,急着回家,那姑娘真是嘴甜得没边,本来我这房子都租十来年了,一直按合同办事,她硬是让我破例退了一次租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