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在洞道的地面还看见几个不是很明显的脚印,我分析了一阵,脚印最多二十六码左右,是什么鞋就看不出来了,但能确定对方是个女人!
现在去追恐怕为时已晚,一方面我怕对方是调虎离山。
想到这,拿着匕首回到挂树皮口袋的地方,一个个用匕首划开往里看了看,全是死去已久的尸骸,但口袋底部都有明显的血迹。
青眼狐吃人,可不喜欢浪费,每一滴血都会舔舐得干干净净,这证明受害者是被杀死后带回洞穴。
但茅山禁经上却又有记载,青眼狐只喜欢新鲜血肉,是名副其实的活吃恶魔,这句话的意思是,死在青眼狐手里的人,极有可能会亲眼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肉被青眼狐吞进肚子里!
如此说来,其实这些尸体并非是青眼狐所食,而是另有其邪,并且不可能是山虱。相对于青眼狐,山虱恐怕只是不入眼的野仙邪祟,术士不会抛弃青眼狐而选择重点养炼山虱。
一时间我只感觉心乱如麻,小小的一个案子,似乎已释放出一个幕后天大的阴谋,奈何入行太短,快没头绪了。
还是先找到狐倾倾和白诗涵再说。
想到这,果断抛弃研究树皮口袋的机会,再次循着狐倾倾的脚印往洞穴深处跑去,里面的洞道大同小异,弯弯曲曲,时宽时窄,不过这次我没跑多远,手电光下就出现了一个大约十来个平方的天然溶洞。
溶洞里铺着一些干枯的杂草,好像有人长期在此睡觉,左右各有两个通道,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到这里后,或许是地上那些杂草的原因,再也看不到狐倾倾的气息了。
正当我左右看看,想着要往哪边追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像是人在喘气,抬头一看,一个人就挂在我脑袋上!
不,确切的说,我现在就站在一个女孩的裙之底下,抬头除了一双沾满泥泞的小白鞋之外,就是裙摆中白花花的长腿……
我只感觉头皮都麻了,迅速往身后退开,手电光一照,这不就是白诗涵吗?但是他脑袋上被贴了一张镇妖符。镇妖符是封印邪祟妖气的作用,这也能让我的天眼察觉不到妖气。
我松口气,人应该是山虱挂上去的,符则是术士贴的,起码离地三米,最上面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孔,绑在白诗涵手上的树藤穿过石孔才将她悬挂于此。
我这么抬头看着想办法也不是回事,这个角度看上去,她的胸脯都把脸挡住了,看不到什么表情……
最后我想了个妙招,用地上的杂草结成一条简单的绳子,然后不停往白诗涵的额头上甩,很快就把她额头上的镇妖符给打落了下来,白诗涵也随着镇妖符的掉落,睁开了眼睛。
“诗涵,是我,能咬断绳子下来吗?”我喊道。
她好像很恍惚,虚弱的埋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花容失色的对我道:“卫,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