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各方左右为难,到我面前在我耳边道,“师父,他们把您和白师娘列为犯罪嫌疑人了……真是糊涂啊……”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风警官,点了点头,这事自然不能怪他有眼无珠,若我是他,自然也会怀疑我和白诗涵,毕竟当天夜里,除了昏迷的李各方和张梦雨之外,只有我和白诗涵巧合的出现在墓地里。
墓地这种地方,谁没事大半夜过来找刺激?恰巧当晚发生命案,而死者留下的痕迹,都被过阳客或走阴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们找不到丝毫线索,只能用我和白诗涵作为一个突破口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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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在李各方耳边小声说道:“去接你妹妹回家,记得把棺材保管好,养鱼的事不用做了,不过要告诉你爷爷,我回来之前,每晚记得在门口洒石灰,看见脚印清水伺候就行。”
“师父……”李各方嘴皮都颤了起来,说着要给我跪下,“师父啊……”
一看他要哭丧,我忙冷着脸拄拐绕开风警官和长衫男人,率先往山下走去。
不一会儿,风警官和长衫男人跟了上来,还听那风警官道:“我叫风凌秋,悬案组组长,我身边这位你可以称呼他为修木先生,是悬案组的专家,我知道兄弟心里憋屈,但我们办案的程序就是如此,不妥之处望兄弟多多海涵,为了大家都能早日休息,以及早日为死者讨回公道,也望你诚心配合!”
我心说什么道号取为修木,五行缺木吧,那你咋不叫朽木,人称不可雕也?
哥们儿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在心里骂一个人,修木这人从出现开始便高高在上,摆着一副老子是茅山道士,老子了不起的架势,尤其是当他问我那句话的时候,仿佛我和白诗涵是必须配合他的小喽啰。
我和白诗涵现在才是嫌疑人,真相浮出水面之前,哪怕是他风凌秋用这种态度跟我们说话也是不合理的,所以我没必要给他们好脸色。
正因为我在前面把他们当作空气,气氛一度陷入生硬境地,很快上了警车,风凌秋在前面板着脸开车,修木则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回头冷冷看我一眼。
一路不和谐的氛围,直到警局也没人说一句话,到了警局后,我被风凌秋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他和修木,以及一个女警不带停歇的,很快拿着东西进来,开始对我进行审讯。
那女警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光景,一头乌黑的短发,一张脸冷得好像老子欠了她八千万似的,冷冷盯着我看了几眼,有种想用一个眼神把我击垮的感觉。
我也冷冷的看着她,没给一点儿面子。
女警原本还跟我对视的,不过几秒后见我也死死盯着她,不带丝毫惧意,最终冷笑一下翻开本子:“叫什么名字?”
“卫青。”我冷冷说道。
“和白诗涵的关系。”她又问道。
“保密。”我漫不经心的道。
一听我这么说,那女警抬手“啪”一下猛地在桌上一拍,随后抬手指着我板着脸道:“卫青,如果案子跟你没关系,还请你严肃配合,做完笔录大家都早点休息,如果是你作的案,希望你能主动如实供述,扰乱我的审讯思路毫无意义,别把宽大处理的机会作没了!”
“不是我犯的事,还必须配合你们?”我冷笑一下,盯着那女警道,“你这是什么狗屁强盗逻辑?”
“你……”她气得黄脸一僵,气呼呼看向旁边的风凌秋。
风凌秋则是十分自若的笑了笑,接过本子,继续问我:“卫青兄弟,七月十七当天夜里,你和白诗涵前往墓地,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