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听完，双眼瞪的巨大。

不巧，这个真戳中了他的痛处。上次与维娜一别，再也没起来过。

他的眼球上布满一根根扭曲的血丝，四周眼眶像是要装不下，马上从里面蹦出来。

他握紧大刀，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满脸狰狞，忽的，他发出一声怒吼：“啊！”

“我跟你拼了。”

却不是对着维娜攻击，转身，跑去褚尤的位置。

“你个奸夫，我杀了你。”

褚尤：“……”

退无可退。

他已经躲在了帐篷最角落的位置，为何还是有危险？

维娜从身后追上，长枪刺出，捅进张和肺骨。

张和一口鲜血喷出，浇了褚尤满头。

维娜操纵着长枪，将站立之人挑起，在半空中来回甩动到地上，直到觉得人死的不能再死，才放下手里的武器，上前。

她洋洋得意：“怎么样，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你平日就是太瞎了，要是桑文，今天可不会救你。”

他的眼里只在意副本的完成度。

褚尤用袖子擦了擦脸，直勾勾看向维娜。

维娜：“怎么，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别不听。”

“谢刚才的救命之恩，请受老夫一拜。”

忽然，褚尤弯下腰，身体九十度鞠躬，态度郑重，礼数周全。

把维娜吓了一跳：

“咳，你也不用客气，我就是顺手的事儿。”

“不管是不是顺手，您救了褚尤一命啊。”他坚持行完整个大礼，将一本书掏出：“荣华富贵想必您也看不上，这是老夫的家传绝学……送与你。”

维娜接过书的一瞬间，褚尤的身体也消散在空气中。

只留下一个严肃又紧绷的笑容，四周弥漫起水雾。

维娜喃喃：“这个老头，也没那么招人厌嘛……”

……

外界，大军，争战。

已是到了末尾。

战马颠簸，对面将军从马上摔下，桑文的大刀直指他的喉咙。

胜负，没有悬疑。

陈跃拉住桑文的胳膊，走到两人身边，开口：“我且问你，为何要在帐篷里供奉夜神。”

“夜神？”

将军的语气里带着疑惑：“行军打仗之人都要供奉啊。”

桑文抢答：“没错，我那里也供了，用来辟邪的。”

“闭嘴。”

陈跃才不相信什么辟邪之说这么简单：“他是战神？”

“是……”

是战神，又不止战神。

但是陈跃既然这么问，他也可以说是。

陈跃深吸口气，朝桑文点点头：“可以了。”

“等等，什么可以……我是战俘，我……”

话音未落，他的头颅飞了出去，眼眶处的绿色鬼火熄灭。

四周弥漫出森森水雾，周围的环境不断变化。

眨眼之间，陈跃再睁开眼时，三人全部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