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人,双手伸出,掌心开开合合不断的抓空气塞进嘴里,咀嚼的津津有味。
还有的人当众跪下磕头:
“哈哈哈,我看见神明了,神明,请赐给我永恒的力量,满足我的心愿。”
邦邦邦,额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上面全是血印子。
“你下毒了?”苍鸿意识到什么。
许夜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一个打开的透明试管。那里原本是有绿色的液体,可现在,已经是空空如也。
苍鸿不认为有人神经质去喝那个东西,那就只能是:
“挥发了。”
所以,许夜不是摆烂,也不是放弃,他只是东扯西扯,借用刚刚的时间,让自己研制的试剂挥发掉。
身边人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每个人的表现出来的情况都不相同。
但无疑的是,他们认知似乎出现了问题,陷入了某种自己编织的幻觉之中。
许夜的想法很简单。
苍鸿刚刚问他:“你行吗?”
这其实是一个伪命题,他为什么要向苍鸿证明自己行不行,能否做出如对方一样的生物性壮举。
当对方提出一个问题,你下意识自证的时候,其实已经输了。
他干脆把苍鸿当做实验体,不是更能证明自己的实力吗?
“可惜了。”苍鸿摇摇头:“毒药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他站在原地,侃侃而谈,表面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我三岁识得百种草药,五岁可以完整的解剖一只兔子。九岁的时候阅书无数。十三岁在我父亲的医院打下手,十五岁实施了第一台手术……”
“30岁那年,我已经成为全球最出色的心脏科手术医生之一。”
“31岁,我开始给病人做手术的时候捎带灌输一些毒药,偷偷进行研究。”
“32岁,我开了第一家赌场。”
弹幕:“赌场?”
“没想到还是和桑文一个职业,这个跨度有点大啊。”
许夜:“赌什么?”
苍鸿:“赌躺在床上的人,中了毒后,他们可以继续活多久。”
许夜:“床上人哪来的?”
“买来的。”
“当时医院总是有一些病人,或是年纪大了,或是不能生育的妇女。家人们不愿意掏钱,为他们支付预计的手术费用,他们只能被迫等死。”
“这时候我会告诉他们的家属,可以把人卖给我,不仅不用掏钱,还能赚到一笔不菲的费用。”
许夜伸出大拇指:“你简直·商业天才。”
“那些人可看不住钱,他们拿到费用,大部分又会参与我开设的赌博。他们自认为对自己家人病情比较了解,可以通过此事再大赚一笔。”
“你不知道啊,每当预定的时间快到了,他们每天嘴里念念叨叨,就盼望着自己的至亲之人赶紧死。”
“那种偷偷潜进赌场,意图杀了自己老婆爹妈的人,保安每月能抓好几个。”
苍鸿不仅喜欢给别人下毒,还喜欢注射在自己的身体里。
每天一点点,以至于到最后成功产生抗性,让他可以随心所欲的给别人下毒,以及更加了解毒药的特性。
“毒对我没用。”
许夜抬头,诧异的看着他:“谁跟你说这是毒药?”
他弯腰,伸出食指,期间露出腰间的肚皮,鲜嫩如婴孩。
食指沾染上一点奶茶,送进苍鸿嘴里,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