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骄阳还没回来,只因为这封信,就让世子如此乱了心神吗?
真等她回来…
自己真的得再努力些了,在为父亲报仇之前,她必须得有留在侯府的筹码。
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最好的筹码只有这个,只要自己怀了世子的孩子,就算宋骄阳回来,世子也不能为了她把亲骨肉弃之不顾。
余穗自己也知道,她这样的想法实在下贱,也自甘堕落,可大仇未报,她有必须留在侯府的理由,不管谁来,也不能将她赶出去。
“世子~”余穗把声音放得愈发的柔了,秦璟钺没拒绝她的靠近,她便顺势坐在了秦璟钺的腿上,拉着秦璟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妾身这儿摔得好痛,您帮妾身看看好不好?”
不等秦璟钺回应,她就自顾自的去解自己的腰带,秦璟钺眸光暗暗,心道她如今真是一日比一日大胆了。
之前还有些遮掩,今日直接明晃晃地勾引了。
手指略微用力,箍着她的纤腰,午时收到信的时候,秦璟钺也有些纠结该怎么处理同余穗的关系,现下看来,并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
是她自愿的,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如此便是宋骄阳在信里亲笔写要把她带走,他也不会放手的。
衣衫散落,秦璟钺的手紧贴在她柔软的细腰上,眸光下移,他看着她那节白的没有瑕疵的纤腰调侃:“小骗子,不是说伤了腰?爷瞧着分明好得很,说,为什么骗爷?”
余穗窝在秦璟钺怀里,娇娇道:“那…许是妾身记错了,当是摔到别的地方了吧?”
“摔到哪里了?”秦璟钺的声音都哑了下来,盯着她那张比三月桃花还柔媚的脸。
红唇贴在了他耳边,余穗俏皮道:“妾身也记不得了,不如世子自己找找看?”
她声音明显不稳,但那双眼却含了潋滟波光,无端勾人。
知道她的眼睛是好看的,这会儿和她视线相对,秦璟钺还是有了片刻的晃神。
不管她现在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从此刻起,她都别想跑了。
温热的手指掐在了余穗的下巴上,男人的唇随即附了下来,唇舌交缠在一起,余穗听他含糊不清道:“那就让爷仔细找找。”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上,余穗被他平放在了长书案上,又硬又冷的桌子激得她打了个激灵,她如柔软的美人蛇一般主动地攀在了男人的身上。
就在自己的腰肢之下,她好像感觉到了些许不同的触感,回想着方才这里放着的东西,余穗心里一惊。
莫不是那封信…此刻就被自己压在身下?
这个认知一出来,余穗觉得自己一颗心儿都在不停地颤。
那是宋骄阳的信,如今她和秦璟钺却在这封信上…
不知怎么,心底好像升起了一阵酥麻,随即是些许隐秘的快感。
原来她骨子里竟是如此卑劣,不然怎会升起这样的感觉?
“想什么呢?”男人带着哑意的声音传入耳朵,余穗猛地回神,她道,“在想世子怎么对妾身这么好。”
少女声音柔柔的,却像是一柄钝刀扎在了秦璟钺的心上。
他自己心里无比清楚,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偏待,甚至总刻意地责罚她,也就唯独这两日,待她稍稍和善,这便是好了?
她怎么这么好满足?
可自己却因为宋骄阳的缘故,先入为主地把她看作心思歹毒,贪得无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