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他敢?”
嘉宁郡主一瞪眼,似乎只要赵远山敢说一个不高兴,她就要冲过去把人打一顿似的。
萧如歌看的忍不住轻笑,等玩笑过后,她看着脸颊微红的嘉宁郡主,问道:“你放下端木凌了?”
嘉宁郡主正在吃点心,听了以后动作一僵,随后像是释然的叹了口气,放下点心道:“他既然不接受我,那我又何必总是追着他跑?”
她有时候回头想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简直是有违一个女子的道德典范,她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疯魔了,这才不顾脸面的一直倒贴。
如今遇到赵远山,她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是要自己追着对方跑,也可以是对方一直围着自己转。
这阵子赵远山时不时就约她出去,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有些很小的细节她不曾注意到的,赵远山也能想得到。
说来还有一件羞于启齿的事,前阵子两人一起出去玩,因为她来了癸水,身子便有些不适,也不知道赵远山是怎么知道的,竟然让人给她煮了红糖鸡蛋。
以前她追着端木凌跑那会儿,那人可从来不会注意这些,他只会叫自己不舒服了就去看大夫。
跟赵远山相比,端木凌简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见嘉宁郡主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突然荡起一个甜蜜的笑,萧如歌便放心了。
嘉宁郡主在萧如歌这里待了大半个上午,约定好明日卯时四刻在南城门集合,然后便离开了。
她离开没多久穆梏便回来了,听说要去观音寺玩,立刻吩咐白芷跟小霜收拾东西。
第二天几人在南城门汇合,等汇合后,嘉宁郡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穆梏撵下马车,自己爬了上去。
穆梏心里有气,全都撒在了赵远山头上。
先是让人家跟自己赛马,然后又指使人家干这干那,萧如歌两个坐在马车里看着,一个觉得穆梏孩子气,另外一个则是觉得他欺负人。
“七表哥,你能不能不要仗着你的身份就在这里拿乔装大?”
中午休息的时候,嘉宁郡主瞪着眼睛不高兴的指责穆梏。
可穆梏却压根就当没听到,搂着萧如歌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一点儿都没有以大欺小的自觉。
嘉宁郡主更气了,冲上去就要找他理论理论,但却被赵远山拦住了。
“郡主莫要生气,王爷身份尊贵,让我做的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无碍的。”
嘉宁郡主气的不轻,最后被赵远山以给她掏鸟窝为由,哄到一旁的林子里找鸟窝去了。
萧如歌无奈的看了穆梏一眼,叹道:“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难不成你要让郡主自己坐马车吗?那她多没意思!”
“她自己无聊,难道就要来抢我的娘子吗?”
这话让萧如歌忍不住拍了他胳膊一下,瞪着眼睛道:“我还没嫁给你呢!谁是你娘子?”
穆梏一听,立刻做出一副伤心状,“娘子,你这是不要为夫了吗?娘子,你不要离开我,为夫真的好爱好爱你,没有你为夫活不下去啊!”
他不管不顾的在那儿嚎,吵的整个车队的人都纷纷看过来,萧如歌顿时觉得丢人至极,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