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组织仍旧是在下头,而皮带着肉则是被塞到了嘴里,人还是活生生的。
场面那叫一个血腥。
如此之后,倒是再也没有人敢嘲笑他了,天下众人提起江闻祈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胯下发凉,还能治夜间小儿啼哭。
江照影从前以为,前世的江闻祈是因为自己成了宦官,所以自卑又暴戾,专门挑人家命根子下手。
可如今瞧着,竟是他生性如此,就是爱对人家的命根子动手,今世这兴趣竟然还是提前了。
江照影想着,又是十分苦恼的坐回了软榻上,她揉着太阳穴,轻声感叹:“养儿不易,真叫我头痛。”
江照影想着,又是歪了歪头,觉得有些不对:“水瑶,先去备马车,今日是书院休沐,我要早早把他接回来问清楚,是否是书院中有人欺负了他。”
水瑶眼角抽了抽,心想:若真是小公子狠心,设计砍下了沈步辙的命根子,那到底谁敢欺负他呀?
不过前些日子小姐事忙,都是她去书院接了小公子回来,小公子在马车上虽沉默寡言,可水瑶还是明显的感受他的失落。
一想到这次是小姐亲自去接,小公子一定开心。
水瑶可不觉得小公子设计砍了贱男人的命根子,是做错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便连忙出门吩咐了马车。
等水瑶再回来的时候,江照影才问起第二波人马的事情:“水瑶,你方才说有两方人马,那另一方呢,你是如何发现的?”
水瑶正了神色:“另一方人马,是奴婢在查药渣的时候发现的,奴婢听闻沈明珠暴躁易怒,心中觉得有些蹊跷,便特意去了厨房,想看她是否被人下药。”
“可谁知去了厨房,正好也瞧见了沈步辙的药在炉火上煮呢,便一同偷了药渣拿去查验。”
“可谁知沈明珠的药没有问题,可沈步辙的药却不对劲。原来他在天牢里受刑,不知是从哪里弄来一个药方,可以止痛,他便频繁服用。”
“可这药方里含着雷公藤、七叶一枝花等等药材,这药不仅让人无法生育,纵使他命根子还留着,可也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和真太监没有区别了。”
江照影听见这话,眉骨微抬:“这药他回府后仍在继续服用?”
水瑶点头:“他一回府,命根子被割了,疼痛难忍,自然是要继续吃,这才叫奴婢发现了端倪。”
江照影思索了片刻:“天牢那边是查不出来吗?”
水瑶摆了摆手:“那人在天牢里动了手脚,怕是沈步辙的宿敌,又是权势滔天的,奴婢自然是调查不出来了。”
江照影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几分考量。
正巧乐川这时候进来,说门口的马车已经备好。
江照影便要亲自去逮回那小子去了。
早发现早治疗,她定是要早点把江闻祈弄回正途,不要再伤人命根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