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辙听见温穗穗这信誓旦旦的话,终于放下了心。
温穗穗心里也开心,便肆无忌惮的在沈步辙的身上乱蹭。
两人皆是弄得心猿意马,相互对视一眼,便呼吸急促的滚到了一起。
……
等沈步辙翻窗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到了黑夜。
温穗穗又是叫来了沈步辙留下的读棋,特地吩咐他往白鹿书院走一趟,给沈伏传个消息。
温穗穗是叫沈伏在白鹿书院,找两个最紧着讨好他的学子,家里还是要位高权重。
找出两个来,五日后归家的时候,温穗穗便一同教习他们诗文。
只要他们学了一次,有丝毫的进步,那么在大测之前,一同前来找她参加补习班的人,将会络绎不绝。
而好巧不巧,江照影此刻心中也是挂念着住在客栈的那位老先生。
颜老先生已经在客栈里住上些时日了。
因为客栈不是一个适合讲学的地方,若是骤然把江闻祈带去客栈让颜老先生讲学,怕是要会失了教习先生的体面,让颜老先生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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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照影一直耽搁着这件事情。
直到近日,她赚够了银子,便急急的赶来再与老先生相见了。
颜老先生在客栈里住了许久,虽江照影给的银子充足,让他吃穿无忧,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多。
可他住的还是很不习惯,白拿江照影的银子,却什么都没做,更是让他心存愧疚。
江照影这一次登门,他便提出了自己一早便打算好的主意。
“夫人,您终于是来了。”
“老夫我在这里待了这样久,吃了那么久的白食,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出来,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江照影一听这话,进屋子的脚步一顿,连眼睛都睁大了:“先生,您一早便答应过我,要将您这经世致用的学问教出来,造福天下百姓。”
“如今怎么可以畏葸不前,临上战场了要请辞呢?”
可颜老先生好像很坚定,看上去去意已决:“老夫知道,夫人您是同情老夫一大把年纪,特意找了一个由头要照拂我。”
“可我在京城无论吃穿用度都是价贵,您手头紧,我也是经历过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我心有不安。”
“我已经想明白了,不劳夫人您费神,我会去乡下当个教书先生,再攒些银子,等下次诗词大会的时候,老夫愿意再试上一试。这样您也不用费钱养着我了。”
江照影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原来您想请辞是因为担心钱啊……”
“水荷,上来吧!”
水荷一听这话,一脚踹开了客栈厢房的大门。
颜老先生定睛一瞧,便看见一个小丫鬟,身后还扛着一大麻袋的东西,麻袋里的东西有棱有角的,看上去十分沉。
可叫水荷扛起来,看上去便是轻而易举。
她砰得一声,便将手中的麻袋猛地砸在了颜老先生身前的桌子上。
轰隆一声响,水荷的架势让老头子浑身都抖了一抖:“这……这麻袋里是何物啊?”
“你们……你们不会是人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