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听着温穗穗的话,又是接过了温穗穗递来的门票。
他仔细辨认着门票的真伪,随后才点了点头:“这是诗词大会的门票,二等座,两张!”
小厮说完这话,又是望向了江照影:“那夫人您呢?”
“这里只有两张门票,酒楼的规定,不能带人进入,这要请您见谅。”
江照影听着,微微一笑,望向了身边的水瑶。
水瑶便掏出了两张门票,递给了那检票的小厮。
“这里是两张票,是我家小姐,和我的。”
诗词大会门票难得,很少有人带着自己的丫鬟进来的。
小厮看了水瑶一眼,有些惊讶的接过门票,随后又是低头,仔细一瞧,眼眸都亮了起来。
“特等座!两张!”
特等座本就稀少,能有特等座门票的人,身份简直难以想象,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激动:“夫人,请上座呀!快往厢房里面请!”
“来人!上好茶!特等座的贵宾两位!”
小厮这话一出,酒楼里边便一下子出来了几位小厮,十分殷切的将门口的江照影和水瑶两人都迎了进去。
那小厮也急急上前相送,只留下门口的众人面面相觑。
温穗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向了身边呆若木鸡的沈步辙。
“辙郎,辙郎!江照影这个乡巴佬怎么会有诗词大会的特等座!她怎么可能有!?”
沈步辙此刻才回过神来,想到江照影不仅有特等座的门票,还带着自己的丫鬟进去了,而他自己千辛万苦才有两张二等座的门票,脸都气绿了。
“我如何能知晓?她从未告诉我,她有两张门票!”
沈步辙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一定是有人将特等票送给南阳侯府,她将票昧下了!”
在门口围观的书生们,听了半晌,才算是恍然大悟。
原来前面那两人,就是传闻中易先生说不配为人的南阳世子!
所有书生的表情从疑惑、好奇,变成了义愤填膺和愤怒!
他们瞪大了眼睛,一拥而上,唾骂和声讨声简直是要将门口的沈步辙和温穗穗撕碎了!
酒楼内的江照影,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跟着小厮的指引,和水瑶两人往酒楼二楼走。
这酒楼清新雅致,装饰考究却又别有韵味,楼道上的饰物都带着古拙之感,想必酒楼的主人也是腹有诗书。
诗词大会选在这里举行,也不是没有道理。
酒楼的整体呈现出一个圆形,座位围绕着正中间的舞台。
江照影的特等座,便是有独立的厢房,开了一面墙壁,由帷幔挡住,拉开帷幔,便可以看见中间的舞台。
等江照影和水瑶在厢房内落座,便马上有人送来了名贵的糕点和茶水。
如今诗词大会还未开始,楼外是熙熙攘攘的文人秀才,楼内却是一片寂静。
江照影回忆起前世的诗词大会,她虽没有前来观赏,却对这次的结果略有耳闻。
这次诗词大会的魁首,是一位耳顺老人,一位心有壮志,却命途多舛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