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冬,你真敢动手?你把锦衣卫的条例当什么了!”
“你是小旗,我是是试百户。”
白忘冬收回手,手中又是一柄同样的冰刀凝结成型,他握紧冰刀,用力刺下。
同样的痛楚在刘庆荣另一个肩头上爆发。
刘庆荣再一次痛叫了出来。
白忘冬手持冰刀拍了拍他的脸:“你甚至都没有叫我一声‘大人’。”
刘庆荣垂下头,这两下太疼了,没有灵力护体,他有些挺不住。
“白忘冬,这次的命令是镇抚使大人亲自下的,我也只是个办事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多少,你何必为难我?”
白忘冬“啧”了一声,他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原先插在刘庆荣肩头上的两把冰刀瞬间爆开,刘庆荣血肉同样爆裂,无数的寒霜将他的两个肩膀覆盖,寒气爆发,冲击着刘庆荣的四肢百骸,那种刺痛感让刘庆荣的脸“唰”得一下彻底白了。
他身体微微抽搐,白忘冬却再一次将冰刀放在了他的耳朵上。
“再好好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
“……”
刘庆荣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吐血。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着牙说道。
“白大人,求你放了我。”
“噗嗤——”
白忘冬的冰刀很锋利,刘庆荣的耳朵没有多费半点力气就直接飞了出去,大量的血喷涌而出。
不出所料,刘庆荣的嚎叫声再一次响彻整个冰窟。
白忘冬一脚就踹到了他的胸口上,将他直接踹着倒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冰窟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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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这些,想要活命很简单,说点有用的东西。”
刘庆荣听到这句话,死死咬着牙。
他不断地摇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他不能说,说了的话,不止他要死,他的家人也绝对不可能活着。
“嗯~”
看着他这副硬骨头的模样,白忘冬活动了一下右手五指。
“我大概也能猜出来,这事不是南镇抚司的调令吧,是你们镇抚使的私事。”
要是正式的调查令,刘庆荣就不会这么死扛着了。
这件事应该是南镇抚司那位镇抚使悄悄安排下来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就是怕会招惹到他们罗老大。
他和南镇抚司的镇抚使有矛盾吗?
没有吧。
话说回来,南镇抚司现在的镇抚使是谁来着?
好像是叫……纪,纪,哦,想起来了,纪纲。
永乐二年。
这家伙现在还不是指挥使啊。
他没记得自己招惹过这人啊。
想到这里,白忘冬再次把目光看向了刘庆荣,歪了歪头。
这个人一定是知道具体内容的,得想办法让他开口。
“要不然,挖掉你一颗眼睛好了。”
白忘冬轻声说道。
刘庆荣听到这句话,全身猛地一颤,但是仍旧死死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嚯,这都不怕?
看来这件事还不小。
算了,他懒得见血了。
墨紫色的身影在他的身旁出现,白忘冬转身走向木箱。
既然死都不怕,那就试试生不如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