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他感觉除了大脑,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一种恐惧袭上心头,心想,难道这是另一种刑罚,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舒首长,是韩利民让我来救你的,你现在暂时不能动,别害怕,这是我故意弄的,等你回家后再说。”
这时,舒爱莲牵着弟弟舒爱国和母亲朱晓曼急匆匆的走进来,
“爸,你感觉怎么样?”
舒勇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只是眼睛在不断地转动,
朱晓曼一脸憔悴的扑在病床前,她发现舒勇的异样,
“老舒,你这是怎么啦,医生他怎么这样啊?”
主治医生叹气的说道:
“他脑子里有个肿瘤,昨天又摔了一跤,
造成肿瘤破裂,积液严重压迫神经,造成他四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按照现有的技术,我们无能为力。”
朱晓曼听到后,身子一晃,差点摔在地上,被舒爱莲扶住,
舒爱莲来之前,韩利民已经和她打过招呼,叫她不要着急,一切都是假象,要稳住朱晓曼。
“妈,不要急,爸都这样了,万一您又病倒了,我们怎么办啊,
既然爸都这样了,住在医院也没用,要不我们把他接回家,吃中药试试。”
朱晓曼已经被医生的结论吓得六神无主,她抹着眼泪伤心的看着舒勇,机械的点点头,
舒爱莲转头看向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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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爸这种情况还可能恢复吗?”
“很难,除非立即开颅,但是,以我们现有的技术完全做不到,还不如就这样。”
“那我们可以回家调理吗?在这里也是浪费国家的钱。”
主治医生想了想,默默的点点头。
“其实回家也是可以,现在医院乱哄哄的,先观察两天,病情稳定后可以回家。”
舒勇的病房外守着两个人,舒爱莲走过去,紧张的问道:
“同志,我爸都这样了,现在医院乱糟糟的,我们可以带他回家治疗吗?”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得问问领导,你等等。”
过了十几分钟,那名看守跑过来,
“领导同意了,你们到时带着医院资料去京西宾馆办手续。”
三天后的晚上,韩利民、林峰和苏木带着水果来到舒爱莲家,
敲门后,一个长得虎头虎脑,胖嘟嘟的男孩打开门,他看到苏木和韩利民眼睛微微一笑。
“姐夫,韩叔,你们来了,快进来。”
苏木搂着舒爱国紧张的问道:
“你姐呢?她不在家吗?”
“她和妈在卧室里面给爸爸喂吃的。”
舒爱莲家比较宽敞,四室一厅,
韩利民则带着林峰急忙敲门进入主卧室。
“爱莲,嫂子,我来晚了点,你们先让开,让林峰给老首长治疗。”
舒爱莲有心理准备,而朱晓曼则一脸懵懂的看着韩利民。
舒爱莲拉着朱晓曼离开床头,低声在朱晓曼耳边说着什么?
舒勇脑部的肿瘤和积液是林峰用幻像符制造出的假象,他不能动,是林峰对他激发了禁锢符。
当这些符咒撤销的时候,舒勇身体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迅速的睡着了,而且鼾声如雷。
而朱晓曼则紧张地看着舒勇,她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林峰。
“老舒怎么忽然就睡着了?他现在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