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想往上爬,功利之心比做官的阮寒还要重。
“谁不想要荣华富贵,我能有更好的生活,为何要过苦日子。”
阮禾竹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你们无能,不能给我的,我自己去争取,可你不能去阻了我的路。”
“算了,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马上就要成为辰王世子妃了,你不要在这捣乱了。”
阮禾竹说完,抱着箱子就往外面走去,巧合她的弟弟阮权走了过来。
“姐姐,你和娘吵架?”
“滚,没你的事。”
看到他,阮禾竹更是厌烦,在这个家里,她最讨厌的人就是阮权。
仗着阮夫人的宠爱,为所欲为,总是欺负自己。
“阮禾竹,你有没有礼貌,这是我家,你敢让我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阮权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立马同她争吵了起来。
正在气头上的阮禾竹也口无遮拦起来,“你的家,若是没有我,你还在锦城那个小地方呢,现在家里的一切都是靠我得来的。”
“再敢这么没大没小,我饶不了你。”
说罢,她就转身离去,等她成了世子妃,阮家的人都待指着她活。
现在这般对她,以后有他们好看的。
“阮禾竹…你…”
阮权气的跳脚,又奈何不了她,就跑到阮夫人面前告状。
“娘,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也不管管。”
阮夫人望着她的背影失神,过了半天才说道,“我哪里还能管的住她。”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挣扎,本来想着阮禾竹到底是她养大的。
就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和阮寒愿意和你回锦城,同那个女人彻底断了关系,她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现在看来,是她天真了,他们能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又怎么会愿意放弃眼前的富贵呢。
在找阮禾竹之前,她已经找过阮寒了,得到的也是臭骂一顿。
都说她得了失心疯,放着高官夫人不当,要回到锦城那个犄角旮旯里。
阮寒说,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绝不会辞官的。
是啊,都攀附上了宁安伯夫人,又岂会愿意放弃了。
有权利又有美人,这样的神仙日子,他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不知道他在开心之际,会不会想起那个被他残害的婴儿。
“娘,你怎么了?”阮权看她状态不对,担忧的问道。
阮夫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权儿,你想不想随娘回到锦城。”
“想,这京城一点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
阮权满腹委屈,他在锦城可以说呼风唤雨,谁都捧着他。
可在这京城里,谁都看不起他,那些富家公子也不愿意带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