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她呀,这是躲羞呢。
这下估计能消停一阵子了。
宋时桉点了下头:“嗯。”
等会子散席后,他就让姜椿收拾份礼物出来,他打发自己的小厮桂皮送到松鹤苑。
算是替姜椿赔个礼。
虽然姜椿跟老太太打擂台,最后大获全胜。
但换个说法,孙媳妇与六十多的老祖母打擂台,结果孙媳妇大获全胜,老祖母被气得饭都吃不下。
真要讲究的话,姜椿还真有点经不住讲究。
所以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姜椿负责在前头得罪人,宋时桉则在外头替她描补。
如此旁人就算想找理由攻讦姜椿,都寻不到合适理由。
简直堪称完美。
宋时桉出了这样“大”的力气,在姜椿跟前顿时抖起来了:“娘子,为夫替你收拾残局有功,你该如何奖励我呢?”
“你想要什么奖励?”姜椿白他一眼,看来今儿这场敦伦是势在必行了。
她其实内心也不反对,前几日她天癸降临,已经饿了足足五日了。
昨儿癸水就已经完全走了,今儿敦伦完全没问题。
就是不晓得宋时桉这家伙心里在打甚鬼主意?
真是的,不过是帮了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就着急慌忙地朝自己要报酬,“市侩”得很。
宋时桉凑过来,抬手用葱碧细长的食指轻触了触她的唇,然后斜眼看她。
嘴里轻声道:“我想念娘子温温热热的嘴巴了。”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旁人懂不懂她不知道,但姜椿一下就听明白了。
然后便有些无语。
这家伙,真是……
想到他那优越的硬件,姜椿有些不太情愿,怕明儿起来腮帮子疼。
但……
最终她还是应下了宋时桉的要求。
没办法,谁让她这人心软,扛不住脸蛋堪称绝色的他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自己。
谁知宋时桉又提出了其他要求。
譬如让她跪坐着,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麻绳困起来,两只脚腕也被麻绳困绑到一起。
又给她眼睛上蒙了条汗巾子。
然后让她用这样的姿态亲他那儿。
姜椿:“……”
只能说,城会玩。
不过嘛……
手脚都被困住,眼睛也无法视物,嘴里的物什存在感直接拉满。
姜椿亲着亲着,自己就忍不住动情了。
她吐出来,嘴里哼哼唧唧道:“夫君,人家想要你了……”
宋时桉正舒坦得不行,人都差点飞上山顶,闻言淡淡道:“继续,别偷懒,别忘了,这可是帮你收拾残局的报酬。”
姜椿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谁要你帮忙收拾残局?”,再次俯身亲住。
罢了,送佛送到西,既然开了头,索性就坚持到底罢。
谁知宋时桉也不知哪里不对劲,愣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松,累得她腮帮子都酸疼了。
好容易结束的时候,她还又一次被呛到了。
而宋时桉也没给她平复的机会,将她往前一推,就这么从后头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惊呼了一声。
稍微有一点涩疼,但更多的是舒坦。
还真别说,宋时桉想出的这被强迫的戏码,都第二回玩了,她还是觉得很刺激。
咳,有点子玩上瘾的感觉。
果然人都是矛盾的动物,不被温柔以待的时候,就盼着有人能对自己体贴入微。
被人体贴入微久了,又忍不住想要来点刺激。
而宋时桉这家伙,温柔耐心起来,能将她溺死;偶尔粗鲁起来,又带给她全新的不同体验。
姜椿觉得自己赚大了。
不过次日等她抖着两条腿儿下床,然后直接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到地上时,就不这么想了。
靠,宋时桉还说自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他才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还差不多!
自己这般强壮的一个人儿,都被他吸得腿软脚软,站都站不稳了。
被强迫虽好,但谁能顶得住一晚上两回,每回还被送上山顶十来次啊?
姜椿觉得,自己怕是要肾虚了,回头得从系统仓库里掏点黑枸杞出来泡水喝,好好补补自己的肾。
不然,还真顶不住宋时桉的无休止索取。
若换做平时,姜椿还能窝在丹桂苑好生歇上一日,差不多就能缓过来了。
偏今儿是宋家宴客的日子。
姜椿用完早膳,就颤颤巍巍地搭着桂叶的手,去往正院。
庄氏见着她这幅样子,简直不知该说甚好。
忍不住在心里将长子给狠狠骂了一顿。
明知道今儿姜椿得帮忙待客,他还将她折腾成这样,也不知他是年纪轻克制力差还是故意为之。
前者自不必提,至于后者……
哼,这是暗搓搓向宾客们显摆自己厉害呢?
长子甚时候幼稚成这样了?
难不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成日跟姜椿这个半文盲凑一块儿,可不就跟她学坏了?
庄氏在心里腹诽了半晌,面上却只当没瞧见,对姜椿道:“今儿宾客众多,你负责招待那些年轻娘子,我叫珊瑚跟着你,有甚不懂的,你就问她。”
姜椿笑应道:“好的母亲。”
然后伸手抓住钟文谨:“二弟妹,我身子不舒坦,你可一定得帮我,不然我肯定没法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
钟文谨嘴角抽了抽。
大哥一个文臣,怎地比自己相公还粗鲁,这都不知道第几回把大嫂折腾得手软脚软走路颤颤巍巍了。
大嫂也太纵容大哥了。
旁的事情上大嫂杀伐果断,一百个男子都不及她有魄力,偏对大哥无底线纵容。
简直就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可惜姜椿不晓得钟文谨的想法,不然高低得发出三个硕大的问号。
自己恋爱脑?
简直笑死个人了。
她这叫恋爱脑嘛?她这分明叫亲妈脑(不是)!
除了姜椿这个大奶奶,未来的族长夫人兼宋家宗妇被安排了任务,宋时初等三个小娘子也被安排了招待各家小娘子的任务。
就连周氏这个老太太,身上也肩负着招待各家老太君的任务。
整个宋家,除了去上衙的三位老爷跟宋时桉,以及去上国子监的宋时迁,其他女眷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因为与宋家关系亲密,锦乡侯府的女眷头一个来到了宋家。
世子夫人萧氏笑道:“我们来早些,也好帮着搭把手,妹妹不会嫌弃我们多事?”
曹娘子也笑道:“我虽粗粗笨笨的,倒还能做些力气活,有甚事情,姜妹妹只管吩咐便是,可别嫌弃。”
“怎么会!”姜椿嗔了一句,夸张地长舒一口气:“我正焦头烂额呢,你们能来搭把手,我求之不得呢。”
说是这么说,她可不敢用萧氏这个孕妇。
若是伤着累着了,很容易导致小产。
这个孩子可是他们夫妻俩等了好多年才等来的希望,若是有个好歹,路舒羽能跟自己拼命。
所以她直接领她们往后头待客的大花厅行去。
路上曹娘子见没外人,压低声音说道:“姜妹妹,你可听说程大姑娘要跟范郎君成亲的事情?”
不少人暗地里猜测,程文沅跟范屠夫的丑事,是宋时桉下的手,因为除了他这个太子爷的小舅子,没人指挥得家有免死金牌的安远侯府的下人。
但大家没有证据。
曹娘子是当真好奇,但又不能直问,只能旁敲侧击几句。
姜椿笑呵呵道:“程家人将消息散布得满京城人尽皆知,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曹娘子没从她的态度里看出甚端倪来,有些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句:“程大姑娘跟范屠夫这事儿,姜妹妹是不是也觉得其中透着蹊跷?”
姜椿抓住她话语中的漏洞,笑嘻嘻地问道:“曹姐姐也觉得其中透着蹊跷?是什么蹊跷呢?不如你说说看?”
曹娘子:“……”
说好的武人大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姜娘子可不像啊!
萧氏轻咳一声,打岔道:“曹姐姐,姜妹妹今儿忙着呢,你就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
横竖呀,都是些不重要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曹娘子闻言,立时笑道:“瞧我,真是糊涂了!我就是想听听姜妹妹你这里可有甚内幕消息,没旁的意思,妹妹你可别介意。”
姜椿笑道:“不过是说几句闲话而已,介意谈不上。不过我成日甚少出门,外头统共也没认识几个人,哪有甚内幕消息?
我还指望几位姐姐能告诉我点内幕消息呢。”
曹娘子几不可见地撇撇嘴。
程大姑娘的内幕消息她不能说,说点锦城公主跟福宁郡主打架的内幕消息也成啊。
哼,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