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终于忍不住,想转头看乔筠汐洗眼睛已经来不及,直接吐了出来。
众人:“……”男人没了脸,果然什么都不是,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没用,该吐还得吐。
大家默默的后退了几步,这气味实在是,一言难尽。
沈建军都不知说啥了,他对着沈大柱几人吩咐:“先把司徒知青抬到他的床上吧,呃,给他清理一下。”
沈大柱和沈解放几人就跟个热心市民似的,吆喝了几声。
两人抬脚两人抬手,四人合力像抬死猪一样把司徒远抬进了知青院。
沈建军:“……”算了,怎么抬的不重要,效果达到就行。
他对着围观众人说:“行了,散了散了都散了。”
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天色将晚,确实需要回家做饭吃。
乔筠汐回到家的时候,米饭正趴在院中吹风。
乔筠汐上前帮它把拖车解下,好奇的问:“米饭,你怎么没有去知青院看热闹?”
以它喜欢凑热闹的性子,看到知青院前面那么多人,应该会上前才对。
米饭翻了个白眼,它其实是去凑了热闹的,只是它拖着拖车,没办法挤到内围。
而这个无良主人在内围看的满脸兴味,根本就没留意到它。
气的它当时就抑郁了,转身回了家。
乔筠汐看它不说话,忍不住戳了戳它的狗头:“你咋了,谁又得罪你了?”
米饭把头扭到一边,坚决表示不想理她。
乔筠汐皱眉,心想米饭不会是到了叛逆期吧?
那它的叛逆期来的有些晚,都成年了才叛逆。
孩子大了真难管,还是小时候可爱。
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米饭整天在沈家坳闷坏了,说起来也是,米饭还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呢。
她摸了摸米饭的狗头:“这样吧,明天带你去大坡山好不好。”
“听说那边野猪泛滥,咱们帮那边的群众消灭它们。”
现在的天气不冷也不热,刚刚好,加上村里的猪猪还不算特别大,对猪草需求量不那么迫切。
米饭眼神一亮:“汪汪。”
乔筠汐:“有点远哦,我骑自行车去,你要跑步哦。”
米饭:“汪汪汪。”
乔筠汐看着高兴起来的米饭,内心很欣慰,这孩子还算好哄:“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你现在去河边洗澡,咱们明天要去大坡山,必须穿着整洁,毛发顺亮,不能弱了我乔家的气势。”
米饭:“汪汪,汪汪汪。”
乔筠汐摇头,意味深长:“米饭呀,你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再说了男女有别,懂不,听话,自己去吧。”
米饭不懂什么是男女有别,不过想到明天能跟着主人出去玩,它就兴奋的不行,唰的一声就出了院子,去河边洗澡了。
第二天乔筠汐是被米饭的拍门声吵醒的,她顶着鸡窝头眯着眼睛起来,看了看时间,才早上6点。
气的她心肝疼,大吼一声:“你个不孝子,给我闭嘴,闭爪!”
米饭拍门的动作一顿,嗷呜一声,蔫了。
呜呜,它不明白,不是说好今天出去的吗?它兴奋的整晚都没睡呢,就等着太阳升起那刻来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