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因为你不重视她们。”
他想着当天的场景,忍不住说,“那日书仪和明宣在王府门口,却没有得到你一个回头,也没有得到你一句话,你是真的没有看到他们吗?”
宋恒越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呜呜咽咽哭了出来。
“你刚走不久,书仪就气得难产了,明宣亲眼目睹了他娘难产,又目睹了你的无情,你说他会不会原谅你这个爹?”
为什么把自己搞得妻离子散呢。
看着他的泪,庆王并没有放过他,“你知道吗,书仪苦苦挣扎生下一个女儿,一句遗言都没有就那么没了。”
“你若是有良心,就再也不要打扰书仪,打扰明宣,打扰寄音。”
说完之后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休书扔在了宋恒越身上。
“这是书仪给你的休书,以后她和寄音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若是可以,你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你母妃面前,就当是你最后的孝心吧。”
他不想看到妻子难过。
说罢他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风雷云电听着房间内传来的哭泣声,静静地走上前把门关住。
若是知道会造成这么大的后果,当初他们说什么都会把世子劝住的。
王爷说的对,以后小公子恐怕不会认世子这个父亲了,会怨恨非常。
在房间里整整待了三天,宋恒越滴水未进,等他走出来的时候,风雷云电都为之心惊。
世子已经没有了人气,活脱脱像一个冷冰冰的人像。
淮阴侯府,门房看着面前跪得直挺挺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转身进了府邸,还把大门关上了。
“夫人,庆王世子来了。”
何如乔一怔,随即万般恨意从眼睛中射出,沈听琴一把站起来,“我去会会这个恶心的人。”
明宣静悄悄地跟在舅舅身后,何如乔想了想没有喊他。
一打开府门,沈听琴就举着一把剑直奔宋恒越而去,而宋恒越不躲不闪,看着那把剑直入胸膛。
他一声不吭,抬头看着沈听琴,一字一句地说道。
“让我见见书仪。”
让他见见她吧。
沈听琴回头看了一眼在大门内立着的明宣,一把抽出剑,冷冷的回了句。
“滚,淮阴侯府永远不欢迎你。”
“你不配,你这种人就该烂在地狱里,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书书。”
宋恒越看着府门关上,门缝里一闪而过那仇恨的目光使他呆滞在原地。
那是明宣,是他和沈书仪的孩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一看到明宣,感受他入骨的仇恨,他觉得比身上中了百万剑还要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