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立刻警惕起来:“可我不行了!”
荆启山知道她下面痛,又是第一次,想着如果再强行要的话,就未免太禽兽了一些。
虽然没有再要,但是便宜也没少占,搂搂抱抱摸摸好一阵子才舍得离开。
……
荆启山回到军营,先是去看了何永元。
“腿好点了没有?”荆启山问。
上得了战场的人,根本不会把那点伤当回事,何永元道:“荆将军家夫人医术好,昨天给我洒了那酒精和止血药,今天伤口看着就要愈合了,末将早上都出去转了一圈。”
“怪不得听他们说今天有个瘸子在走路,原来是你。”
“荆将军莫要耻笑末将。”
“你没事就好。”荆启山道。
正要走,但何永元又道:“荆将军,请留步。”
“有事?”荆启山问。
何永元欲言又止。
荆启山鼓励他:“何将军不妨有话直说。”
何永元道:“末将还没有感谢荆将军昨日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末将和手下那一支人马,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荆启山淡淡道:“都是一个营的兄弟,有难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何永元摇了摇头:“如今怕只有你这么想了。”
荆启山故作糊涂:“难道何将军不是这么想的?”
何永元想到丁启与宋将军的态度,他感到越发的心寒。
“荆将军,实不相瞒,末将现在觉得军中人心不齐,好像各有各的算计,先说您吧,您都已经是五品将军了,可是您的兵马比我这个从五品的还少,您说,这合理吗?”
荆启山依然装作糊涂:“我是新晋上来的,兵马少一点也说得过去。”
何永元只好道:“荆将军,您难道没感觉出来?昨天您本不用去大坡镇吗?若您救援来迟,是不是又要被治罪呢?”
荆启山假装警惕地看了看营帐周围,再道:“何将军,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何永元愤愤地道:“事到如今,末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末将这条命是荆将军救的,以后末将就归入荆将军麾下,听从荆将军派遣!”
荆启山不禁道:“那也得请示过宋将军啊,不然宋将军觉得我暗中拉拢人马,岂不是罪加一等?”
何永元后知后觉道:“那倒也是,末将有失考虑了,那日后荆将军要是有需要用到末将的地方,末将义不容辞!”
荆启山不由地道:“那行,若日后真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定不客气!”
……
江力此时也在营中。
他是宋皓洋底下的一个六品护军,因为忠心耿耿,所以一直被宋皓洋重用。
倒不是派去打仗什么的,而是放在身边打杂、传话。
为此,江力也很苦恼,这日,他吟了一首关于边关的诗:“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吟完后,他便去给宋皓洋送文书。
到了帐边,听到宋皓洋里面有人在说话,他就没有进去,想在外面等一会儿。
结果就听到宋皓洋怒斥丁启的声音:“我知道你嫉妒荆启山,可你也要看时机,若不是他昨天没有去大坡,否则何永元手底下那些人全都得死,这一死就要死两千多人!”
丁启道:“可我并不知道扶新那边会有埋伏,我若是知道,那就不会这么做的,我以为只是西陵军来挑衅而已。”
宋皓洋道:“你真是混账。”
“荆启山现在官职跟我一样,他若是再立个军功什么的,那不就把我比下去了吗?姐夫,我已经好久没有升职了,再不立军功,我姐就要对我失望了。你知道的,我姐对我寄予厚望,我不能伤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