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太大了,又是在这么窄的床上,他的内力不一定有优势。
真要打起来,这床都可能塌了。
李玉娇并没有睡着,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身后。
身后太安静了,不得不令她起疑。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孤男寡女,又是夫妻的名义,两人又都恰好洗了澡。
若是现代那些正常的男人,定要做点什么吧。
但她没有回头,只是屏息等待。
后来见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她就想:他果然还没有恢复。
他进来后,被窝的温度升温,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就慢慢睡了过去。
荆启山听到鼾声,这才将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没有反应,又轻轻地把她搂在怀中,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某个地方很是难受,根本没办法忍受。
可是身下的女人又暂时动不得。
虽说他们是夫妻,可他瞧得出来她一直在防着他,今晚他搞了这么多暗示,她硬是没有半点回应。
他不想强迫她。
索性自己动手。
……
李玉娇今晚睡得很沉,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身后有人烧柴,她的背被火烤着,暖洋洋的。
她不由地朝那团火靠近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背后喘着大气。
后来又梦到火浆岩将自己包裹,热得她一直往墙根处挤,墙根冰冷,后背火热,冰火两重天。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的火终于消失了,她又往那团火里面靠。
寒冷的夜里,屋子里面却很暖,床上的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亮了,李玉娇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挨着一团火焰,冬至这么冷的日子,她居然后背出汗了。
等睁开眼睛,看到荆启山结实的手臂时,她竟反应过来这是荆启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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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是被他抱着睡的!
又抱了一夜。
由于他穿着单薄的里衣睡觉,所以她才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肉体。
从医者角度看,他身体肌肉含量大,代谢比寻常人大,又年轻,所以在不发烧的情况下,体温都比一般人的高。
李玉娇心里不由地一颤,然后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拿开。
转过身,看到荆启山也醒来了。
四目相对,她只觉得下腹一紧。
“我……我去解手!”李玉娇怀疑自己尿急了,于是赶紧起身把外衣穿上。
接着就匆匆忙忙跑向茅房。
荆启山坐起来,看着关紧的那扇门。
这是一个没有经过那种事的女人,否则她不会瞧不出他身体的异样的。
……
李玉娇上完茅房,再去院子把昨晚晾的裤子收回来。
收裤子的时候,她发现旁边晾着他的两条裤子,一条里裤,一条棉裤。
她记得他昨晚是穿着里裤上床的啊。
什么时候把里裤也洗了?
半夜睡不着觉?出来洗裤子?
正想着,这时王氏来了。
“娇娇,你果然在这里啊!”王氏道。
天太早了,王氏走过来,冻得鼻子红红的。
李玉娇道:“昨晚回去太晚了,所以来这里住一宿。”
王氏吸了一把鼻涕水道:“今天过节,公爹和婆母让你们回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