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笑道:“狗十七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来给我送药,他使着坏呢,想在我炒菜的水里下药。”
“你发现了?”荆启山问。
“我不是换了一个新的锅勺吗?锅勺反光,我看到了。”
荆启山认真地瞧着她:“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狗十七定然是不安好心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是你发现了他下药,否则今天的菜我是不建议吃的。”荆启山道。
李玉娇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肉,道:“放心吃,白白得来的,不吃白不吃!”
……
狗十七和老于在不远处一直盯着院子里面吃饭的几人。
他们的饭菜非常丰盛,有肉有蛋有菜,吃得还特别慢,尤其是那个荆启山,他动作太慢了,慢腾腾地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细细沮嚼,嘴角还似乎流着油,那春哥时不时替他擦一下。
馋得他们两个口水直流。
“他们怎么还不晕?”老于紧张地问。
狗十七道:“也许是因为药下到水盆里,水太多了,所以药效太慢了,咱不着急,慢慢等吧,他们很快就会晕的!”
狗十七又又恨恨地道:“李玉娇这贱妇,那天害我出糗,这一次我也要让她身贱名裂,你且等着,我去多叫几个人来。”
老于连忙拖住他:“你叫人来做什么?你叫人来了,我不就成奸夫了吗?”
“你傻啊?我叫人过来捉奸,到时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和你睡过,她哪里还好意思再待在村子里面?到时你一叫,她不就跟你走了吗?”
老于不禁甘拜下风:“还是十七兄弟想得周到!”
狗十七去附近喊人了。
逢人就说:“李玉娇偷人啦!”
附近的胖婶、春霞以及沈二爷他们听到了,都震惊起来:“她偷谁了?”
“一个客商,外地人,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狗十七估摸着这会儿药效应该起作用了。
等村民赶到她家,李玉娇和老于应该已经在床上了。
……
李玉娇吃完饭后,就把荆启山抱回了屋里。
荆启山跟她道:“你既知道了狗十七对你下药了,那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李玉娇笑道:“我们现在不是没事吗?他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还是警惕一点为好。”荆启山跟她分析起来:“以狗十七的能耐,狗十七能弄到的药有几种,不是蒙汗药就是春药或者泻药。
但是他不惜花重金买了一条肉过来,绝不止是为了下了泻药,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憋着大招,而大招的前提,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才能进行。”
李玉娇不由地想:大奸臣果然想得多。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嘛。”李玉娇道。
荆启山不同意:“要不你按我说的去做,先把他引出来,看看她竟究要憋什么大招,否则他定不会罢休。”
李玉娇也来了兴致,便道:“行,你说!”
荆启山便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番。
……
李玉娇叮嘱春哥先回屋,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然后她就装模作样地到院子外面给黄牛添草料。
喂完草料,她就按荆启山所说的,佯装身子软,然后就软绵绵地倒在了牛棚旁边。
荆启山说的,狗十七一定在附近暗中观察!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朝她跑过来了。
这人一跑过来就得意地笑起来:“臭娘们,我终于落我手里了!”
不是狗十七!
她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竟是老于。
“老于,你怎么在这里?”
老于见李玉娇突然醒来,他亦吓得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你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