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荆启山恍然一愣。
他看向的李玉娇。
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把长发放下来,如瀑般的长发披在脸颊两侧,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她一张鹅蛋脸更加精致。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真的希望我早一点好起来吗?”
“那是自然,你早一点好起来,我就不用再伺候你了!”
荆启山:……
他突然不想那么快好起来了。
……
第二天一早,李玉娇赶着牛车去摆车,一到村口就看到王二花了。
王二花拦着她就骂:“李玉娇,枉我昨天那么信任你,觉得你这个人可靠,可你却跟阿平说三道四,造谣我,你……”
她流着泪,又道:“我真真是错看你了!”
李玉娇先是莫名其妙,然后又问:“阿平找你了?”
“不然呢?”她一边说一边哭:“你出什么馊主意,你让阿平找狗十七干什么?他能是那种男人吗?”
“万一他是呢?”李玉娇问。
“他就不是!”王二花看着荆启山,哭道:“只有启三哥那样的男人,才敢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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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启山依然冷冷的,不发一言。
李玉娇想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或许荆启山说得对,她不该多管闲事的。
李玉娇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发王二花,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路口。
“你就是李玉娇?”
此人凶巴巴的,四十多岁,瘦高个,尖嘴猴腮,眼神又凶又淫,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二花见了他,立刻躲到了牛车后面。
李玉娇隐约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但她也不怕,只道:“没错,我就是李玉娇!”
“就是你怂恿阿平过来跟我打一架的?”狗十七双手抱在胸前,盛气凌人地问。
李玉娇不禁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个阿平,果然是立不起来。
不但不敢挑战狗十七,还把她给出卖了!
荆启山在后面亦冷笑了一下:“李玉娇,你输了!”
李玉娇淡淡地道:“输了就输了,我认赌服输!”
荆启山突然后悔没有跟她要赌注了。
他应该跟她赌二两银子,这样她以后就长记性了。
也或者,赌一个抱抱?
李玉娇坐在牛车上,居高临下地问狗十七:“你就是那个在村里恃强凌弱,调戏妇女的狗十七?”
“哈哈哈,没错,就是我!你怂恿阿平招惹我,莫非你也盼着给我调戏?你身后的那男的有病,我看你现在还是雏儿吧?”
荆启山握紧拳头,狗十七居然骂他有病,要不是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否则分分钟要了他的脑袋!
李玉娇冷哼一声:“所以,你现在开始调戏我来了?”
狗十七走到她面前,端详了她一会儿,就一副淫荡的样子,然后一把握住了她牵牛绳的手:“跟我走一趟如何?”
李玉娇盯着他的手,一张娇俏的脸变得冰冷起来。
“把你的手拿开!”
“小娘子,我看你真的是寂寞得很,这样吧,我现在先不动你,晚上我再去找你,如此一来,你既可保全自己的名声,又可以跟我鸳鸯戏水,两全其美啊。”
“啪”地一声,狗十七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李玉娇力气很大,把狗十七扇得往后跌了两三米远。
村口本来就有不少大爷阿婆在乘凉,他们是看到狗十七在这里挡路,知道狗十七又要惹事了,这才退到不远处静静观察的。
现在看到狗十七挨打了,大爷阿婆们又集体跑了出来。
还有一些腿脚利索的去奔走相告:“大事不好了,荆三娘子打了狗十七,狗十七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