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兽消息灵通,他也得准备好一切了。
“塔桠,你也回去。”
塔桠犹豫,“我留下来帮你,你……”
“回去吧,这是我的使命,能为这尽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冥铭听得眉头一皱,和空雾对视一眼,眼底带着警惕。
祭司不打算多言,高举手中的木杖,“去吧,祝你们此行顺利。”
边缘的兽人哗啦啦地朝黑洞跳去,最后只剩下冥铭几兽。
“爱会让你们成长。”
祭司在冥铭几个一同跳下去后响起。
冥铭回头的空隙都没有,只能带着疑问坠入黑洞。
“你一个人可以吗?让我留下来不丢人的。”塔桠不放心。
祭司轻哼一声,“谁要你这老婆子留下来了,我一个人可以!”
“行吧行吧,那我回部落看着了,你一个人小心些,别真嘎了。”
祭司叹了一口气。
塔桠一个激灵,脸色惊恐,“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祭司睨了她一眼,倏然笑开了怀,“你还是这么好骗,我可还没活够,不那么说,这些臭小子怎么可能警惕。”
塔桠:“……”
转身就走。
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心软的鄙视。
看着远去的背影,祭司幽幽又叹了一口气,低声喃喃,“这次怕真的要大出血了。”
低头看着伸出的手背,上面深浅的沟壑,像是最贫瘠的土地,仰头望天。
“比阿姆幸运嘞。”
朝前走了几步,在离黑洞只有两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身上似兽皮非兽皮的衣摆无风鼓动,脚尖慢慢离开地面,木杖上部的晶石发出璀璨的光芒,一缕缕,一道道,朝着黑洞而去。
每一道都落在了一名兽人身上,随着光线的增多,她的面容也越显惨白。
黑洞里的冥铭感觉有什么进入了身体,可一番检查后,又察觉不出什么。
扭头看向风煊,“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风煊收回大量周围的目光,拧眉,“现在是非常时期,别搞吓人那一套,我胆大!”
冥铭:“……”
淡定朝前走。
一进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其他兽人分开了,就是没摆脱风煊这傻鸟。
闭了闭眼,深呼吸一次,长腿朝着前面未知的光门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