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的宗法地位，仅次于嫡子，何其金贵，高曦月不过是包衣出身，怎配成为皇长子的养母？

渣渣龙捕捉着大如的神情，冷冷道：“娴贵人，你觉得朕应该给永璜选一个什么样的养母？”

大如心头惴惴，想了想，说道：“永璜身份贵重，臣妾不敢妄言，一切由皇上做主。”

渣渣龙听了，面色缓和不少，随即将永璜叫来，让他自己选一个养母。

如今的后宫，除了皇后，也就只有慧贵妃高曦月、湘妃青桐、纯嫔苏绿筠，这三个主位娘娘。

要选养母，也只能从这三个里头选择。

青桐在自己那一世，被永璜的凉薄伤了心，又历经多次丧子之痛，这辈子只想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不想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愿再多生。

苏绿筠有自己的儿子要养，又不愿意得罪慧贵妃，选择默不作声。

高曦月见青桐、苏绿筠两人都放弃了争夺，自以为永璜的抚养权是她的囊中之物。

谁曾想，永璜竟指着大如说：“我喜欢娴贵人，皇阿玛，我要她做我的养母。”

高曦月笑容瞬间僵硬，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费了那么多心思，最后居然还是便宜了娴贵人这个贱人。

还有永璜这厮，真是不识抬举，放着高位养母不要，非要选一个得罪太后的晦气人，以后有你苦头吃了。

“永璜，你真的要娴贵人做你的养母？”

渣渣龙再三询问，

永璜重重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