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墨天看着身后的众位兄弟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的瞪了一眼那石墨轩,然后道:“好了,先别想太多,现在可不比以前了,我观那向教授在外面,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官,你们看到没有,他身边还跟着两当兵的呢,现在华夏早已不比之前了,一些野蛮的想法,也得收一收了,总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逼迫他们进入禁地。”
说完,还扫视了周围的众兄弟,特别是对老三石墨轩的这提议,有着很大不满,即使是有这想法,那也得私下里跟他讲啊。
他也不是迂腐的人,寨子里的男人都快死光了,他还哪里顾的了那些啊。
因为在这里的人,除了主脉之外,还有两个是支脉之人,他们的子孙可没有受到那诅咒,而且其子孙也有一些在山下的工厂上班。
所以有些话,只能主脉自家人讲,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果然,听到族长这样讲,有几位老兄弟也是松了一口气。
反倒是刚刚不服气的那瘦个男子一脸的不以为意,相反还对着石墨轩挑了挑眉,像是很赞同他的想法一样。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有儿子,也想着看到以后孙子出生啊。
别看他现在看着五六十岁的样子,其实年岁也不过才三十四,比石墨轩还小呢。
有着族长的话,即使是他再有想法,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而那老二石墨诚把向教授他们带到了一间相对比较大的木屋前道:“向教授,山里的条件有限,这间木屋只有三间房,也就劳烦你们挤一挤了。”
因为向教授一行有五人,四男一女,挤一下还是住的下的。
向教授也是连忙掏出一包香烟塞到石墨诚手里道:“客气了客气了,我们之前考古时,经常风餐露宿的,有这环境已经很好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麻烦跟石族长说一下,我们洗漱好后,会有厚礼送上。”
本来这石墨诚就很少跟外人打交道,虽然这向教授为人古板了点,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变通之人。
在山外的人,特别是体制内待过的,即使是性格再古板,这点儿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话都被向教授讲完了,那石墨诚也只是嘿嘿一笑的接过烟了,还说晚上再请他们去吃晚餐。
这也是苗族的待客之道,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进了寨子里,那就是客人,肯定得请客吃饭的。
等石墨诚一离开后,那张爱君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老师,我发现这寨子里的人都不简单啊,不说别的,光是这位队长,还有刚刚面对的那石族长几人,就给我很大的压力,他们中个个都是高手。”
这话一出,不单向教授,连带着他那男弟子李超群也是一惊,他可太知道自家学妹的本事了啊,三五大汉都不是自家学妹的对手,没想到在这小小的苗寨之中,竟然有让她觉得危险的人物。
而那带队班长郑敬武也是接话道:“向教授,你这学生说的没错,刚刚那瘦老者发火时,我就有种窒息感,就像是我当年在战场上,所感受到的一样,虽然他没动手,但我能感觉到,如果他想对我出手,我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此话一出,站在他身后的士兵陈小和连忙应道:“班长,你这话就夸张了吧,要知道,刚刚他离你有五步远啊,枪在咱们手里,抬手就能扣动扳机,没有那么邪性吧。”
而听到他们这话的向教授却是摇摇头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这些年我专门研究过苗族的发展使,为啥苗族一旦诞生苗王后,很快就能统一整个苗族呢,就是因为其有绝对的武力,要知道,在以前可还没有枪支弹药这些啊,即使是有了火器后,也出现过苗王,他能独压整个族群,没有点手段,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