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林枫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自己低估了卡卡，实际上它的智商程度并不是自己当初预想中的六七岁小孩的水平，相反它比六七岁的小孩聪明得多，只是作为一条狗从没学习过人类社会的规矩，所以用人类的视角来看，它大部分时候都显得笨拙。

被“补习班老师”一顿操练后，他很快表现出了惊人的智力水平，脑力起码能赶上一个发育正常的中学生，这就意味着他的智商和普通成年人就没差多少了。

但糟糕的是他也跟大部分中学生一样，调皮捣蛋不爱学习枯燥的课程，并且还迅速学会了偷奸耍滑！

不过它虽然补了脑子，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能力。

“山海为契。”

最后一个字眼落下，林枫伸手按在卡卡的狗头上，鼓动神力送入其中。

但几秒钟之后，林枫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加大了神力的投入。

卡卡很快也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它在心里小声对林枫说道：【身上痒痒的热热的。】

誓书将它的声音送来，林枫狐疑地嘀咕道：“你跟大家不太一样诶。”

【当然不太一样，我是狗诶！】

林枫没吭声，继续释放更多的神力交给卡卡，直到感觉符咒的承载能力达到了极限才停手。

松开手，观察了一下那些正在消失的咒文，林枫好奇地问道：“有没有什么感觉？”

卡卡的眼珠子转动了两下，迟疑了好一会儿后大声汪了起来。

【好饿，好想睡觉！】

“你是不是在找借口吃东西，然后下午在家睡觉不去上课？”

【没有，骗你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小狗！”

卡卡委屈坏了，再三保证自己没有说谎，林枫将信将疑拿了一大锅肉给它，看着它吃下去才相信它没撒谎。

果然信任的崩塌只在一瞬间，而重建信任却需要数百倍的努力。

【好饱，晚饭还有这么多吗？】

“你去睡觉吧，我要去工作，晚上回来再说。”

林枫疑惑地出门离去，本该去睡觉的卡卡等了好一会儿确认林枫不会回来，笑眯眯地钻进给它预留的小门出门去玩啦。

走在路上，林枫不断地琢磨着刚刚进行仪式的过程，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唯一的问题在于给卡卡消耗掉的神力能顶上好几十个人的消耗。

就好像别人是拿个五百cc的矿泉水瓶来接水，两下接满了就千恩万谢告退了，卡卡是直接拖了个水缸过来。

林枫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卡卡对神力的容纳程度会远高于人类，只能归结于它的体质特殊，毕竟是另一种身体构造，当初它喝了那么多山君的坟头水不也没嗝屁嘛。

来到办公区，林枫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已经在大排长龙，而路口那张供着一截誓书的供桌前，更是站满了一大群，线香烧的整个通道都是乌烟瘴气的。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看着这群临时抱佛脚的人，林枫无奈地耸了耸，在众人发现自己围堵上来之前，直接一个空间跳跃直接遁入办公室。

救灾兵团某些时候的抽象程度确实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紧靠在林枫身边的五马山核心人士，他们一边按照林枫的交代，大力打击封建迷信倡导科学，一边又整天琢磨着怎么讨取神仙的欢心。

那根摆在村部天天供人瞻仰上香的誓书玉简就是他们心口不一的有力 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