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的确喜欢非礼帅哥,但也不想被迫埋胸啊!
晁嘉咬牙切齿地低头看她,“你没听见那混蛋刚才说什么?”
“听见了,”江黛试图蛄蛹着钻出被子,“卓二少您被家主罚禁闭,外面守卫加强,咱俩走不了了。”
晁嘉太阳穴跳了又跳。
最后无可奈何地低吼一声:“别动了!”
“……”
江黛嘴角抽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
十分难以置信地开口:“拜托,这种严峻时刻你也能——”
“……还不是你……你在那里蹭蹭蹭蹭蹭蹭,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
晁嘉黑着脸恼火争辩,试图给自己挽回尊严。
“你松手我不就能起来了?”
江黛鄙夷。
他死不撒手非要抱着自己,又哼哼唧唧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唔!”
江黛毫不客气地抬膝猛击。
某人被迫松手,捂着下身痛成了虾子,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沁出,惨白着脸蜷缩在床上。
江黛翻身下床,环胸冷笑,“不分场合发情,活该。”
晁嘉没有跟她继续斗嘴,抖似筛糠。
江黛压根不搭理他的痛苦,走出卧室通过透视观察套房外。
果然,门外已经多了两队守卫在此看守,他们在门口的廊道两侧站得笔直,手持冲锋枪,枪口对准地面。
显然只要有人但凡擅动,就会在瞬息内被射成筛子。
她看完又去背着手在院内晃悠了一圈,透过高高围墙看去,嘴角一抽。
怎么连围墙这一圈都看守的这么严格了?
真是一点退路都没有……
现在这种情况,唯有两种方法能逃脱绝境:一,飞天,二,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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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斟酌一番。
——果断回屋。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她没插翅膀!
这时被她膝击的男人还蜷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变得极其微弱。
“有那么夸张吗?我没使什么劲儿啊。”
她摸摸鼻子。
“……闭嘴。”
男人牙缝里挤出俩字。
那一击实在太疼,他感觉但凡江黛再多用几分力,就得彻底断掉——
江黛还想再调侃一二,却听到套房外长廊又一次响起说话声,外面有小小骚乱。
她竖起耳朵听了会儿。
外面说话的是个女声,温声细语的,似乎是想进来看望,守卫一开始还犹豫,不知那女人说了什么,这才退开。
随后,门被叩响。
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云庭,睡下了吗?”
江黛一巴掌拍在晁嘉背上,后者赤裸的背立刻浮现通红巴掌印,“来活儿了,赶紧起来。”
“……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晁嘉生无可恋地骂了声。
他被迫撑起虚弱的身体,穿好衣服。
方走到门口,他回头,见江黛已经飞快缩进了卧室,这才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拉开门。
江黛悄悄透过门板观察。
进来的女人年约四五十岁,穿着一身棕色长袍,长相秀美温柔,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这位夫人,江黛曾在柜子里遇见过。
那时她正满含忧色地站在桥边,目送管家老樊抬着金丝楠木柜离去。
看来,她应该就是卓英朗嘴里那位大嫂,也就是卓云庭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