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掌家的时候,为人强势向来说一不二,他也是有些畏惧祖母才不不敢亲近母亲,况且母亲那些年确实过于懦弱,也帮不上自己,如今母亲和祖母的关系势同水火,他也无法。
很快,大夫跟着下人走了进来,梨儿紧随其后。
待大夫帮林谨宴瞧过伤之后,帮他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遍,又简单开了个有助于恢复的方子。
“世子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再走动了,以免碰到伤口耽误骨头愈合,万一落下残疾就麻烦了。”
林谨宴听完脸色一白,吓得额头沁出冷汗来。
“我知道了,谢谢大夫。”
经大夫一提醒,他立刻牢牢谨记,再不敢乱动,生怕落了残疾毁了一辈子。
他可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若是落了残疾岂不是要被人耻笑一辈子,就像江晚柠的大哥一样?
不,他决不允许自己成那副鬼样子,整日活在世人的嘲笑中。
宋氏看出儿子一脸惧色,立刻出言安慰,“宴儿别怕,大夫只是说这些日子莫要再走动,只要你不走动一定无碍的,等过些日子痊愈了就好了。”
梨儿跟着大夫出门,将荷包里的银子全掏出来还险些不够,着实令她心疼不已。
她从小家境贫穷又做了多年的婢女,将银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只是帮世子请了个大夫,就花了她一荷包的碎银子,简直是在剜她的肉。
待下人送大夫离开之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如今世子伤了脚,最是需要人伺候的时候,真是送到手边的机会,她一定要牢牢把握,如今侯府没有世子夫人,只要她抓住机会得到世子的宠爱,侯夫人向着儿子自然也要给自己几分颜面。
她在这侯府的日子才能好过许多!
待宋氏千叮咛万嘱咐之后,领着婢女回了梅苑,她则主动留下照顾世子。
林谨宴看了梨儿一眼,心思有些复杂。
自从和江晚柠和离之后,他接连碰壁,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好似心口压着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梨儿是江晚柠的婢女,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反正也是江晚柠和母亲帮他纳的妾室,也没必要晾着。
待梨儿端来脸盆儿帮他擦脸净手的时候,他将脸盆儿一推,“咣当”落地,水溅了一地。
他用力将人拉入怀中,眼里已经染上情~欲,手不自觉探向梨儿的衣襟,将衣物剥落……
屋子里烛火随风飘摇忽明忽灭,一室旖旎,有喘息声,有嘤咛声,也有求饶声。
……
福荣堂里,老夫人伤口疼得已然发起高烧来,孙嬷嬷从府库里取来药,小心仔细的帮其涂抹了一遍,又端了一盆冷水,湿了帕子冷敷。
老夫人痛得有气无力,声音嘶哑,疑惑询问。
“孙嬷嬷,怎么不见大夫,是不是太晚了,大夫不好请?”
孙嬷嬷蓦地留下眼泪,声音哽咽道,“老夫人,是夫人她……她不愿意帮您请大夫,说您掌家的时候把她的嫁妆全部充入公中,梅苑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她病了痛了没银子请大夫,都是生生熬过来的。”
老夫人陡然激动起来,声音粗嘎好似破刀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