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聂家小子，你可听清楚了，老婆子我是42年给我军送的布鞋，我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说让组织上给我优待，起码不能无故冤枉我吧？”

“哦~~”

聂建国眼里闪过一丝嘲笑，这老聋子还真是不要脸啊。听到聂建国那一声长长的哦声，聋老太太以为自己唬住了他，为了能早点脱身逃跑急忙连连说道：“聂家小子，怎么你还不信？42年那年我......”

刚说到这，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聂建国看她反应过来了，嘴里嘲笑的笑声再也憋不住：“啊啊啊......怎么不说了？老聋子我们别的先不谈，就你这都没有豆腐大的脚你说你给我军送布鞋，你能从四合院走到东直门吗？”

“还有你是不是想起来42年那一年四九城是被谁占领了？哼，你这老狐狸还真是死性不改，说谎话之前不知道先在脑子里想好了再说么？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脑浆子都喂狗了吧？”

聋老太太嘴唇嗫嚅着还想说些什么，聂建国挥挥手，别想借口了，其实我对你的情况知道的不少，现在是我说还是你说呢？

“你......我.......”

“龙泽罗拉，1886年出生于矮子国熟人岛，于1930年混入我国后混入逃荒队伍，为了掩藏身份为自己起了个华国名龙桂芬并且为了更好的隐藏裹了小脚。逃荒路上刻意结识了马翠花，两人一路来到了四九城居住。

来到四九城后马翠花去了娄家做工，而你，却消失了一段时间。消失的那段时间你其实并没有离开四九城，而是联系上了当时四九城矮子们的情报部门汇报工作，后来你就在这四九城隐藏身份住了下来。

期间，又一次你和马翠花在东直门遇到了要传递情报的杨为民，当时你认出了杨为民是你们矮子要抓的情报人员，于是你假装上去搜刮死人财，却是想找到他身上的情报信息，结果中途被马翠花阻拦，后来你们两人发生争执马翠花被气走，当你再想搜找的时候杨为民却醒了，还错把你认为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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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罗拉，我说的是也不是？”

聂建国一字一句的当着聋老太太面说了出来，这时的聋老太太早就被吓得目瞪狗呆，就剩几颗牙的嘴半天愣是没合的起来，嘴里无意识的嘟囔：“你，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下面的事情还要我说嘛？如果全部都是我说的话你就没有一点点争取宽大的机会了。”

“我，我我我...我说。”

这一刻，聋老太太也就是敌特龙泽罗拉彻底的怂了，她哀叹一声慢慢的开始交代起她所知道的事情，包括她还有哪些下级，那些人都在什么地方。

询问完毕后，聋老太太一直没有说她的上级是谁，不知道是她想要隐瞒还是真的没有。而交代的下级也只是今天被抓的那些人，可以说并没有多大价值。

见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聂建国起身让人带走龙泽罗拉，等人被带走他对审讯人员说道：“今天把她关一个漏风的屋子，晚饭就给一个窝头一碗凉水。先关个两三天，我看她嘴硬到什么程度。”

“行，聂科长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要不是看着老东西年纪太大了，我高低给她打出翔来。”

聂建国拍了拍审讯员的肩膀：“放心吧，按照我的方法不用打也能让她自由飞翔，她能顶个两三天就能招了。”

交接完事情聂建国就开车回家了，在审讯室里聂建国就知道这老狐狸不会老实交代，于是她趁着龙泽罗拉被自己的话震惊的时候连续给她用了四五次梦魇术，相信只要一两天的时间，这老狐狸就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