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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这突然出现在寐界的小丫头身上恐怕还藏着更多的秘密!
只不过庄玉衡比墨汀风乐观得多,他并不认为宋微尘身上有傀气一定是坏事。
“玉衡,你真的确定微微身上没有傀气?”
墨汀风明显看出庄玉衡神情有异,担心他在刻意隐瞒什么。
“严谨点说,现在肯定没有。”
庄玉衡拍了拍墨汀风的肩膀以示安慰。
“往好了想,微微是寐界千古唯一的魄语者,也许她还有我们不曾察觉的天赋,可以将傀气化为己用,你不必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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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黄阿婆送的这玉佩救了我?”
宋微尘握着那块玉佩满脸的不可置信,左看右看不过是件寻常之物,唯一的“异常”就是它合二为一自行复原,仅此而已。
所以她根本无法想象墨汀风说的“水火准甲等术能之力羁绊相融,奇促而生压制离魂不散,后傀气汹涌入脏腑而使其复生”到底是何景象。
但宋微尘相信一定是黄阿婆和黄虎在冥冥中救了她,若是他们两个的话,无论用的是何种力量,也必不会害她。
想到此,她对这玉佩更加小心翼翼,这是黄阿婆送她的最珍贵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宝贝。
随着宋微尘的视线,墨汀风也久久盯着玉佩不错眼,此物必有蹊跷。
它在鬼市的奇门遁甲阵里存了近百年,时刻吸纳吞吐天地生死之气——如此说来倒对得上,生气如熔岩,死气如寒冰,加之七煞锁魂阵生死同气,这玉佩如同高隐道人一般在其间吐纳周而复始,自然能量非同小可。
“倒似件法器。”
而玉佩似乎已经认主宋微尘,所以才会在她性命攸关时尽数释出能量相救。虽不知这些傀气是如何为她所用,但显然此番宋微尘能脱险,皆因这鬼市奇遇,幻境善缘。
……
“鹤染和无咎怎么样了?”
宋微尘一点点想起遇袭之前的情景,也不知他们是被何人所伤,竟能将她心中仅次于墨汀风的高手伤成那样。
“他们无大碍,现已回府在医馆养伤,过阵子便能恢复。”
“我想去看看他们。”
宋微尘说着下了床,她已然没有任何不适,没必要再待在这里叨扰。墨汀风一想也好,回司尘府他照顾起来也更方便些,三人正在商议,一个苍劲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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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又活了?”
听这说话的方式也知道来人是谁。
庄玉衡嘴角扯了扯,怎么回事,嵇白首以前没这么讨人厌啊?
“孤沧月人呢?”
庄玉衡往嵇白首身后瞟了一眼,并未看到让他去搬的“救兵”。
真是幸亏得了玉佩的力,否则即便是孤沧月此时赶到,也已回天乏术。
“别提了。”
嵇白首冲庄玉衡摆摆手,大剌剌一步冲到桌前捉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酒,上界途远,这一路全速奔波,他渴坏了。
待一壶酒下肚,他把酒壶往桌上随手一扔,擦了擦嘴,脚尖一踢,梅花凳凌空翻起,他提腿轻接向前一放,人已威压落座,这才瞥向见他来就下意识躲到墨汀风身后的小人儿,冲她一努嘴。
“跟我说说,你来的时候已经断气儿了,玉衡都没办法,是怎么又活过来的?”
宋微尘白眼翻上了天,心想大哥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呗!还是你们当司尘的人上岗前都要特训,拿不到毒舌证不能上任?
要不是看在她自己是真心喜欢悲画扇甜姐姐的份儿上,跟这个负情商的大老粗说一个字都嫌多余。
“嵇叔,你去找过沧月?”
宋微尘没有接嵇白首的话茬,她只关心庄玉衡刚才提到的那个许久没有听见的名字,显然他此行的目的是去寻孤沧月。
说起来她的大鸟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到底有多久?上次见面还是在听风府的一个大雪天,他说要回上界一趟,然后直接去鬼市寻她,这一别便杳无音讯。
之前在鬼市忙着破案,又被牵扯进入幻境,根本无暇顾及,现在想来很不对劲,孤沧月不可能那么久不来看她。
不,应该说孤沧月离开那天的神情就很不对劲!
念及此,宋微尘再顾不得其他,从墨汀风身后冲出来急急跑到嵇白首身边,一脸的紧张显露无疑。
“沧月他怎么样,还好吗?”
她如此紧张,倒叫墨汀风看了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两人在鬼市和幻境经历了这么多,她也已经认清自己的心意,却还是放不下他?
嵇白首上下扫视了宋微尘一眼,又看了看墨汀风,似在猜度他们二人与孤沧月之间的关系。
……
“沧月到底怎么了?嵇叔你倒是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