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担心珍璃郡主不信,他又补上几句:“你知道吗?那日你提着酒来找我,说要与我成亲时,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胸腔了。那一刻,我想把你拥揽入怀,却又怕你误会。”
“我清楚地知晓,就算那一夜没有误食‘药物’,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必定会发现你对我有多重要。”
“此时此刻,看到你躺在我身边,我高兴得都快发疯了,阿芷,能娶到你,真好。”
珍璃郡主伸手捧着陆明邕半边脸颊,却是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她喜欢陆明邕,喜欢到无法自拔,喜欢到除了说喜欢,她甚至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她的情意。
慢慢的,珍璃郡主把脑袋凑过去。
近在咫尺,二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那馥郁的酒香,却将她的呼吸缠绕起来
“阿芷……”
珍璃郡主小声地问他:“你想对我说一夜的情话?”
陆明邕怔了怔,紧接着一把搂住她的后背,温柔地吻了下去。
直到她化成一滩温柔的水,享受着索取。
……
事后,陆明邕仅披着一件大氅,把浑身颤个不停,却几乎失去意识的她,缓缓抱向侧厢房盛满热水的浴池,将她轻轻放了下去。
陆明邕一直很温柔,生怕弄伤了她,也亵渎了她。
“阿芷……”陆明邕将妻子搂在怀中,用帕子替她清洗,“你真美,就像这世间最华美的琉璃。”
珍璃郡主浸在水中,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道:“我很累,你就不要撩拨我了,好吗?”
几缕湿发粘在欺霜胜雪的肌肤上,她的声音懒懒的,眼波漫不经心地横过来时,野百合也变成了一株惊心动魄的罂粟。
陆明邕握住帕子的手一紧,忽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住:“情不自禁了,怎么办?”
珍璃郡主笑着化在他怀里:“那就再赏你一次。”
……
众人帮忙送走宾客,到了深夜,陆明瑜便觉神思倦怠,在陆溪的照顾下歇在了陆府。
长孙焘一直忙到后半夜,才回到房中,他轻手轻脚地脱了外披,缓缓躺到陆明瑜身边。
却刚躺下,陆明瑜便艰难地翻了个身,拱到了他的怀中:“最近一直因为兄长的事忙前忙后,辛苦了。”
长孙焘熟练地把手伸到颈下,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你我之间,何须分这些,外甥女婿的婚事,我自然要多上心几分。”
陆明瑜脑袋又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既然不用分清楚,那便还是兄长,外甥女婿什么的,你就歇了这条心吧!”
长孙焘摸了摸鼻子,道:“兄长的事算是圆满结束了,可小茜的麻烦才刚开始,今日只说把她藏好,却未商量出如何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