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逢越,坏事。”
是吧,是找到了吧?
“席逢越,骗、骗子……”
对呀,这个人是骗子。
“骗我,上辈子,恶心,恶心的。”
他怎么可以骗她呢?
“不喜欢,伤口,恶心。”
伤口,他喜欢伤口,她不喜欢,好恶心。
“恶心,恶心,席逢越。”
像是想到了什么厌恶至极的事情,少女即便已经意识不清了,却还是隐隐有哭腔溢出,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恶心”。
“……”
“他是坏人,席逢越是坏人,是吗?他欺负你了,对吗?”
好好听的声音,ta好好。
ta在安慰她,安慰,什么是安慰?
大脑无法处理这些混乱的符号,姜见月只能凭借着本能和感觉张口,发出声音。
“是,坏人……欺负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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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坏。”
那道声音似乎也在谴责,姜见月想到。
但是ta怎么又关心她了呢?这是关心吗?
“上辈子,是上辈子欺负你了吗?告诉我,乖孩子,我猜对了吗?”
“是上辈子吗?你说了上辈子,对吗?”
上辈子,上辈子,上辈子?
什么是上辈子呢?
是上辈子吗,ta是不是猜对了?
对了,ta猜对了。
“对,猜对,猜对……”
她说出来了,她又回答了ta,她为什么要回答ta,她可以回答ta吗?
可是ta猜对了。她要回答ta。
ta猜对了。
上辈子,上辈子,上辈子。
猜对了,猜对了,猜对了。
可是,可是。
上辈子不能猜,不能猜的呀。
为什么不能猜?
目光呆滞的少女,在那一刹那,涣散失真的瞳孔好像又重新聚焦了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嗡嗡嗡地响着,混合着吵闹的警报声。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就在脑子被吵得要爆炸时,一瞬间目光要凝神了的少女,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啊,要醒了吗?”
说话,谁在说话?
ta说了什么?她又说了什么。
少女感觉她似乎睁开眼了,她睁开了吗?
“peng”
可紧接着,世界就仿佛被拉掉电闸了般,彻底黑暗。
她还是阖上了双眼。
*
安静的房间内。
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男人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
“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