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这就伤我的心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太伤人了。”
濯艺姝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那张异域风情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很是伤心的样子。
“……”阮紫茉,这人还演上了。
“濯小姐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不敢忘。”
阮紫茉望着濯艺姝,语气认真地说。
她有一种预感,再待在濯家,会出事。
“我不需要你结草衔环,都说了……”
濯艺姝朝阮紫茉走了过去,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阮紫茉,她一手撑在了阮紫茉身后的窗棂上,将阮紫茉圈在了她的气息范围内。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大红唇贴近了阮紫茉的嘴角,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去一样。
阮紫茉挺直了脊背,完全不敢往前靠一分,全身紧绷,就怕这个女人发疯,突然想来一场霸王硬上钩。
如果一开始她没认识到濯艺姝的疯劲,对她没太多防备,可亲眼见到她一脸平静,一刀捅入人身体里,她浑身是血,却还对着她笑。
一头长发随意披散,一条白色的裙子,她脸上是血,就连长发也沾了血,裙子上大片鲜红的血,那么的浓烈鲜明,给人的冲击性还是很大的。
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再加上濯艺姝最近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炙热了。
阮紫茉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女人眼神的可怕,像是随时要吃人一般。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觉得怎么样?”
濯艺姝抬手捏住了阮紫茉的一缕发丝,手指把玩着阮紫茉的长发,那双媚眼不断朝阮紫茉放电,像是要将人电晕在她的眼神里。
两人离得非常近,阮紫茉鼻间全是浓郁的夜来香,濯艺姝笑起来,眼里的媚色越发浓了,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不如何。”
阮紫茉嘴角僵硬扯出一个弧度,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扯了回来,她身体一弯,从濯艺姝的臂弯钻了出来。
“濯小姐,我可以报恩,但不会为此牺牲色相。”
阮紫茉朝摆放饭菜的桌子走去,她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碗筷,慢悠悠吃起了饭菜。
濯艺姝笑了一下,朝阮紫茉走了过来,步伐懒洋洋的,“为什么呢,我很会疼人,又会哄你开心,还舍得为你花钱,我长得也不差啊,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阮紫茉很是无语,是这个理由吗。
“爱,可以跨越海洋,跨越年龄,跨越性别,可一旦方向是相悖的,那么无论多努力都是白费,我的喜好永远不会改变,濯小姐的厚爱,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看向濯艺姝说。
“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更多,小美人,你当真不考虑我一下。”
濯艺姝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了桌子上,弯着腰看着阮紫茉说。
“濯小姐,这已经不是牛饮不饮水的问题了,就好像是天鹅不会爱上鸳鸯,两个都是美好的东西,但永远不会凑在一起,感情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阮紫茉没有一点犹豫地拒绝着濯艺姝。
其实这种话,她已经说了不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可她还是不厌其烦地说,就怕慢了半分钟,被濯艺姝误会了,对她进行猛扑。
之前阮紫茉觉得魏香雪追求爱的方式生猛,现在和濯艺姝一对比,魏香雪还是含蓄多了。
她要是有濯艺姝这个架势,哪怕沈黎渊铁石心肠,魏香雪肚子里起码揣了个娃。
“我这人啊,认准了一件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什么都不做,不是我的风格,俗话说苦瓜亦是瓜,而我,就爱吃苦瓜。”
濯艺姝摸着下巴,看向阮紫茉笑了,眼里的热切没有消减半分。
“……”阮紫茉,无效交流啊。
“我之前送你的那些礼物,你不喜欢,那这次呢。”
濯艺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精致的盒子,她将盒子递到了阮紫茉面前。
阮紫茉不想接。
濯艺姝拉过阮紫茉的手,拿下她手中的筷子,将那只精致的盒子塞在了她手中,“打开看一看。”
阮紫茉知道她要是不配合,这人就会一直在这等着,她实在不想和濯艺姝待在一起。
濯艺姝还摸了一把阮紫茉的手,“美人的手,也是最好看的。”
阮紫茉急忙收回了手,打开了那只盒子。
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精美的金手链,那手链的款式很新颖,一眼就给了人惊艳,不得不说濯艺姝很会给女人送礼物,都送到了心巴上。
之前送了好几套珍珠首饰,衣柜里更是塞满了漂亮的衣服,那些衣服款式都很不错,濯艺姝的眼光很好。
姑娘家需要面霜等保养护肤品,香水、口红什么,她都准备了齐全。
甚至她不喜欢过重口味的饭菜,濯艺姝都察觉了,很快换了保姆,专门找了一个做清淡口味的保姆。
濯艺姝宠起女人来,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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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戴上,要是不喜欢,再给你买。”
濯艺姝伸出手,正要给阮紫茉戴上。
阮紫茉将盒子往前一扔,表情淡淡地说,“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改天再给你买最好,小美人值得世上最好的东西。”
濯艺姝也没有生气,对阮紫茉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温柔,甚至带上些许笑意。
“我想出去透气,待在房间里,实在太闷了。”
既然濯艺姝不肯放她走,那阮紫茉只能另外提条件了。
“这个可不行哦,小美人,你也知道,濯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这样的小绵羊到处乱跑,会被啃得渣都不剩,我也是为了小美人好,你忍忍。”
濯艺姝伸出手,摸了一把阮紫茉的手。
阮紫茉急忙收回了手。
濯艺姝轻笑一声,拿起那条手链走了出去。
保镖看到濯艺姝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出来,他一点惊讶都没有,这些天,他已经习惯这位濯小姐一直在碰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