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离开,视线无意间掠过鸽子未蜷缩起来的双足,见其右脚绑着个竹筒,脚步不由一顿。
这哪里是只野鸽子?!
明明就是只信鸽。
王大贵愣了下,抬步上前,拆开竹筒,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一封信。
略略扫了一眼,是一个叫玫瑰的写给一个叫白马的人的信。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王大贵皱了皱眉,把信纸往怀里一揣,虽然名字乱七八糟,但里面的内容却十分精彩,他准备等会儿拿给傅玉棠看看。
打定主意后,又重新把目光落在信鸽上,思忖着如何处理这信鸽的尸体。
且不说,时下能用得起信鸽的,必然非富即贵。
光是信里的内容,就昭示着这通信二人极有可能是身居高位之人。
而且,据他所知,世家里养的信鸽都是有编号的。
为了避免信鸽失踪,有的人还会在信鸽身上留下独特的追踪方法。
这要是让对方知道小满杀了他们的信鸽,估计一场风波是免不了了。
王大贵略微沉吟了下,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后,抓起死得透透的信鸽往隔壁芮成荫府里用力一掷!
成功听到一声物体落地的闷声后,王大贵满意一笑,这才拍了拍手,整理好衣服,快步离开了偏院。
芮成荫还不知道有口大黑锅即将扣在他的头上。
此时此刻,他正在前院,像壁虎似的贴在墙上,侧耳聆听隔壁的动静,神情凝重地对身边的阿三道:“我刚刚好像听到旺财在哭。”
阿三道:“我也听到了。”
还叫得很大声呢。
“肯定是傅玉棠这厮在虐待旺财!我就知道他不会真的疼爱旺财!”
芮成荫捂着胸口,沉痛道:“难怪我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肯定是旺财在向我求救,我们这是父子连心啊!”